“有预约吗？”前台的人扶扶眼镜，公事公办地问道。
好像没有……姜沫沉默了，“en……是沈总找我过来的。”
带着眼镜的小姐姐欲言又止，准备打个电话到总裁办公室询问一下。
可还没打就被旁边的同事打断，“每天来找沈总的女人一箩筐，都是这样的说辞，要是人人都上去了，岂不是把沈总忙死了？”
“你这些套路早就过时了！还是换个说法，看我信不信吧。”
那个女人浓妆艳抹的，说话的语气呛人又阴阳怪气，姜沫觉得她的唾沫星子都要吐到自己身上来。
旁边的同事看姜沫气质出尘，不像是外面那些纠缠沈总的女人，小声地提醒同事：“别说了。”
转头以职业微笑示人：“先容我询问一下秘书办公室，稍等。”
这么麻烦呀！
那她还是自己问沈戾办公室在哪一层吧。
“不用了，谢谢啦。”姜沫眉眼弯弯，浅笑安然。
刚才阴阳怪气的女人正在磨指甲，不屑一顾地说道：“果然是纠缠沈总的女人，呵，说要打电话就吓成这样。”
“这个女士，你公事公办也不用对我人身攻击吧？我哪里得罪你了？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语言攻击我。”
姜沫嘴角依旧附着淡淡的笑意。
“你这种女人我见得多了，既然当了婊子就不要再立贞节牌坊了。”
女人嘴下毫不留情，眼神中满满的都是对姜沫的鄙视。
姜沫噗嗤一笑，“你管得也太多了吧？”
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女人是沈戾的老婆，看到别的女人来找沈戾，她表现得比谁都激动。
“这是我的职责所在。”女人眼皮都没抬。
“你的职责就是帮沈戾赶女人？”姜沫继续说着，语气里带着几分玩味儿，“难道你是沈太太？还是说你想当沈太太？”
“乱说什么呢！”女人有些着急，虽然她心里是有想法，可在公司里怎么敢表露这些心思呢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