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破坏力……可以啊！
当然，陈青倒也不至于被震惊得颠三倒四的，虽不知牛魔王有没有使出全力，反正这破坏力小字辈都有的。
除了猪。
现在暂时是将他诓骗住了，反正只要养在镇魔塔里，被百万陈青的超级粉丝嗷嗷洗脑，他只会与镇魔塔绑定得越来越深。
接下来的套路也简单，牛魔王的脑子就是单线程运算器，不管聊到什么，陈青和孙悟空将他一往数字运算的方向带，他立刻会死机。
反正嘛，就不停CPU、PUA，就那个意思。
“……你竟连这都不会？”
一通精神折磨下来，孙悟空震惊道：“大哥，这些年你怎么了？”
“俺……俺……”牛魔王都快要崩溃了：“俺也不知道啊！”
“你莫不是连九九表都不会背了？八六多少？”
“俺，俺不知道啊！”
为了凸显他的笨，陈青立刻道：“乔宾，选个小学生。快。”
半分钟，乔宾就已选出一个小学生。
陈青一个意念将他唤到眼前，道：“背九九乘法表。”
小学生一呆，乔宾大人叮嘱过这是至高无上的金鳞大人，立刻开始表现：
“一一得一，一二得二……”
前面还算正常，但很快就成这样子：
“……八八四十四，八九六十三，九九七十二。”
陈青：“……”
孙悟空：“……”
陈青那叫一个气啊！
你个死乔宾，是专门挑了个学渣给我？！
但还能怎么办？只能硬着头皮道：“看到没！一个四岁的小孩都这么流畅！”
还好！
牛魔王显然没有分辨这九九口诀是否正确的能力，但流畅是真的流畅啊！
一口气下来不带一点停顿的。
所以他低下头来，下巴抵在胸口。
沮丧、懊恼，再加点排山倒海的自卑。
孙悟空看时机成熟，急道：“主人！俺大哥虽然很笨，但是俺大哥听话啊！他……他……他是我大哥呀！虽然很无用，但请看在俺的面子上收下他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