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着像是牛日兴那种肌肉塞满了大脑的搞笑角色吗?
任以道忍不住反思了一下自己最近的言行,然后轻咳一声,摇摇头:
“啊,咳!不,我虽然炼体,但我并非图灵峰的弟子,其实是落月峰的弟子。”
这点并非什么秘密,只要调查就会知晓,没有隐瞒的必要。
更重要的是,他可不想被人当成是图灵峰的单细胞生物。
那太丢人了!
而公孙长寿在听到任以道一本正经的严肃解释后点点头,长长地呼出一口气,低声道:
“果然是这样吗……”
果然?
她抬起头,认真地盯着任以道的眼睛,缓缓开口:
“那……你和落月上人有什么关系?”
“师徒。”
“师徒?可她不已经失踪了几百年了吗?门人弟子不是都已经死走逃亡了吗?她回来了?”
任以道抬手,止住了公孙长寿接连不断的提问,看着她的眼睛,轻声问道:
“道友,你有多久没回北冥神州了?”
公孙长寿抿了抿嘴唇,沉默了一阵子,轻叹道:
“已有百余年……”
百余未归,这倒是说得通了。
“那你不知道这些,确实情有可原。”
“我乃是师姐荆月沁代师收下的弟子,并未见过落月上人本尊,师尊她老人家到现在仍然未归。”
“而现在落月峰上加我一共有五位弟子了。”
“那你……”
公孙长寿消化了一会儿这些消息,还想要询问,却被任以道打断:
“我已经说了这么多,现在该轮到公孙道友了吧?你就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?”
窗外的月光洒进了房间,落在少年休息时披散开的黑发上,让他看上去在清秀外更加了几分妖异。
他的眼眸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明亮,但其中却没有少年人的澄澈,反倒是涌动着漆黑的情感。
他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