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，你又和别的女人有了孩子。
“你还想我怎么做？
“下一步，就是帮你养着其他女人给你生的孩子吗？
“你是不是还会觉得，反正我也不能生了，有别人替我生孩子，让我养着，将来孝顺我，对我还是一件好事？”
闻慕迟脸色一白，看着闻拾柒的眼神里带着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惊惧和紧张：
“你……都知道了？”
她……知道自己再不能生育了？
什么时候知道的？
谁告诉她的？
他只稍稍一想，就明白了什么。
他转头看向一旁的闻老夫人……
但还不等他开口质问，闻拾柒就抢先开了口。
她讽刺地笑了一声，道：
“是啊，我都知道了。
“你是不是觉得，还挺自我感动的？
“你瞒着我，不让我知道真相。甚至，都没有因为我不能再生育的事情，抛弃我。
“你就觉得自己这样做，感觉很伟大了？付出了很多？
“是不是觉得我就应该对你感恩戴德，然后高高兴兴地替你养着你和其他女人生的孩子？”
“够了！你不要再说了！”
闻慕迟狠狠地打断了闻拾柒的话，他一个字也不想再听！
他再也不想听她这样羞辱自己！
是的，在闻慕迟听起来，闻拾柒的这些话，更像是在故意贬低她自己！羞辱她自己！
“你明明知道，我不是这么想的……”
闻拾柒藏在袖子底下的手，死死地攥着，痛到已经失去了知觉。
说出的话，却是一句比一句更加尖锐：
“我什么都不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