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书杰和柳静雅对视一眼，一脸震撼。
柳静雅有些担心。
秦寻这孩子有暴力倾向吗？
那以后会不会家暴啊？
夏书杰想的却是另外的事情。
什么鬼？
上次谈判把人打到尿失禁？
把甲方打到尿失禁？
那他还上赶着，舔着脸过来哭着求合作，非要买这个广告？
夏书杰想到刚才他开玩笑说。
“天底下哪有把别人打一顿，别人还上赶着给你赚钱的事情啊？”
他脸色尴尬。
没想到，还真有。
不但打了，还打到尿失禁。
还死皮赖脸上赶着求合作？
天底下真有这么贱的甲方吗？
只听得秦寻冷笑一声。
“你特么要敢还手，就不是尿失禁了，我让你大小便统统失禁。”
他话说得激动，喷出点口水，残留在嘴角。
夏宁看见，笑了笑，伸出手，用手背轻轻替他擦拭干净。
柳静雅：“？？？”
宁宁喜欢暴力男孩？
夏书杰也是看懵逼了！
手机那头，周经理哭声更大，仿佛真的死了个妈。
“秦总，您就给我个机会吧！”
“我们公司开了个紧急会议，商量出一个绝对丰厚的价格，给您报价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