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跟公司谈合作的吗？”
“怎么这么早就来了？”
此时听见财务主管轻轻咳嗽一声，稍微提高了点音量，说道。
“你们注意点形象，这可是大生意！”
“这是三七医药公司的市场部经理，来跟秦总谈合作的。”
“三七医药可是个市值600多亿的上市公司。”
此话一出，众人的议论声小了许多。
“我的天，难怪他的女秘书那么漂亮。”
“600亿的公司落到了秦总手里，不得掉一层皮？”
“这个月的绩效又有着落了！”
“我什么都没做，我很惭愧啊！”
“要么今天下午提早的一个小时下班的时间，我们不下班，给公司搞个大扫除？”
此时，新来的一个策划师听见大家的讨论，似乎抓不到重点，小声问道。
“人家甲方都提早到了公司，在我们公司等着，秦总怎么还要踩点来上班呀？”
“那个……甲方飞来海城跟我们谈合作？”
“这不是倒反天罡吗？”
“秦总的派头会不会太大了？”
立刻就有人解释，声音带着骄傲。
“甲方乙方到底谁的话语权大，那得看谁的本事大，是谁有求于谁。”
“在橡树就是乙方市场，而不是甲方市场。”
“你要学会习惯。”
新策划师：“……”
过了一会儿。
他们又听见公司入口处，有一阵动静。
程婉热情的声音又响了起来。
“孙经理，您这边请！”
“感谢你能百忙之中抽空来到橡树公司，实在是麻烦了，本来应该是我们去拜访您的。”
这话似曾相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