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别想了,求求了,我这过分活跃的脑细胞。
陈子轻给虞平舟戴上防咬器,往后仰一点打量,又冷峻又帅气。
alpha仅露在外面的一双眼依旧慈悲,坚硬冰冷的黑色防咬器显得突兀,两幅冲击性的画面有股子说不出的诡谲感。
陈子轻忍不住把alpha的额发理了理,他回头的时候,楚未年已经不在房里了,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的。
“哥,我给你爸打个电话。”陈子轻摸着把虞平舟半张脸拢住的防咬器,打给虞华章说,“爸爸,我哥昨晚进入易感期了。”
他三言两语讲了事情经过:“现在我们在楚家,正准备离开,我是带他去他的固定隔离点,还是?”
电话那头没有声响。
“附近有其他的隔离点吗?”陈子轻奇怪,虞华章耳朵聋啦?怎么半天都一声都不吭,他提高音量,“爸爸——”
虞华章给他回应,声音里听不出异样:“你跟着你哥。”
陈子轻
不担心楚未年或者哪方势力偷摸尾随,他只任由自己被虞平舟带走。
这是他对虞平舟权势之大的信任。
还是那片深山,还是那栋房子。不同的是,虞平舟不是带他去三楼,而是带他去地下。
房子有个地下室。
陈子轻目瞪口呆,他上次过来住了七天都没发现地下室,不过他发现不了也正常,他那七天基本都在三楼的隔离室内。
地下室存放了大量抑制剂跟营养剂,这里是虞平舟备用的隔离舱。
陈子轻在地下室住了下来。
第三天夜里,陈子轻有意找个时间趁着虞平舟熟睡,小心翼翼地解着他的衣服扣子。
一颗都还没解下来,手就被抓住了。
陈子轻汗毛倒竖:“宝,不是,哥哥,我觉得你该换衣服了,你看你的衣服都脏了,我刚才是想把你的衣服脱下来换一件。”他睁眼说瞎话,哄着说,“我帮你换好不好?”
抓着他的力道没松。
“你仗着自己易感期没生活常识就不注意卫生,哪有alpha像你这样子。”陈子轻摆出嫌弃的表情,“不换衣服就别靠着我睡。”
威胁屁用没有。
陈子轻象征性地挣扎一下,alpha就把他的手钳制在掌中。
不让就不让吧。陈子轻自我安慰,他后面机会多的是,他就不信虞平舟回回都能及时醒过来。
……
陈子轻没想到的是,他每次都能被虞平舟阻止。
有鬼,绝对是有鬼,不然虞平舟怎么这么防备,易感期退化成小宝宝了,潜意识里都不让人把自己的衣服扣子解开。
陈子轻不解他扣子了,改成隔着衣料摸索他的心脏部位。
除了冰冰的硬邦邦的胸肌,没摸到别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