啜泣的声音里掺杂着惊恐和无助，林月叹气，刚想从空间里拿点好吃的哄她，发现空间进不去了。
她再试系统，发现也是一样的。
看嘛，她就说关键时刻什么也靠不住。
于是她起身安慰道：“你别哭了，姐姐不会吃人，姐姐现在出去找吃的，找到了就带回来给你。”
小女孩拉住林月的衣服，不让她走：“姐姐别出去，外面有鬼。”
林月：“……”呃？
三四岁的小女孩怕鬼，很好理解，她耐着心肠解释：“没事的，姐姐是大人，姐姐不怕鬼。”
小女孩半信半疑，然后看向林月：“真的吗？”
林月点头：“真的。”
她站起身，想耍两招给小女孩看，谁知道一抬腿，身体不平衡，摔了。
头刚好磕在醒来的位置，好痛。
剧痛让她头昏眼花的，她这才突然明白，她不仅失去了空间和系统，她还失去了法力。
小女孩搀扶着她，紧张地喊：“姐姐，你没事吧？”
“姐姐，姐姐。”
林月缓缓起身，说道：“我刚刚不会就是这样摔的吧？”
“我醒来过了？”
小女孩一头雾水地望着她，似乎不明白她在说些什么？
林月叹气：“哎，我怎么跟你说起了胡话。”
“行了，你乖乖在这里，我出去找吃的。”
小女孩点了点头，随即又摇头。
她小心翼翼地拉着林月的袖子，说道：“姐姐，我能跟你一起去吗？”
“我一个人留下来很害怕。”
林月问道：“那你之前是怎么过来的？是谁把你丢进来了吗？”
小女孩摇头：“我进山的时候迷路了，好多人都说这山里有一个魔鬼森林，走不出去，还有会专门吃小孩的红毛鬼。”
“姐姐，你见过红毛鬼吗？”
林月线看了看自己的头发，还好是黑的，不然真解释不清了。
她牵着小女孩的手道：“没有见过，不过见到了也不怕，姐姐会收鬼。”
林月说完，便带着小女孩走出山洞。
刚走出去，她就发现眼前的场景很熟悉，似乎在那里见过。
她又回去走了一遍，还是觉得很熟悉。
但是……她想不起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