饶是仇败，也不由得吞了一口唾沫。
超凡强者？
和琉璃先帝相同修为的强者？！
自己要和这样的存在为敌么？
“你在害怕？”
“我没有，只要能为妹妹复仇，我何惧之有？”
“别自欺欺人了，我看到了你双瞳里的胆怯。”沉渊道，“不过这也无可厚非，你才只不过是至尊而已，如今却要面对堂堂超凡，内心恐惧，实属正常。”
“毕竟你们中间还隔着整整一道至圣的鸿沟。”
“就算用狂圣丹，你也只不过是至圣修为，我也只不过是至圣。”
“只不过是两名至圣而已，如何斗得过超凡啊？”
仇败却是突然提高了音量。
“少废话！我怎么可能会退缩！”
“就算阴天王是超凡，但他杀了我妹妹，杀了我仇家那么多长老强者，这笔血债，我是一定要讨回来的！”
闻言，沉渊伸出手。
“仇兄，他也杀了我沉家诸多长老，我沉渊是什么人？岂能吃这种亏？”
“所以，我们放心把后背交给彼此吧，就像我们小时候那样，就像我们当年在乙太天宫之时那样……”
仇败略显动容，不知道是真的被沉渊说服，还是回想起了少年之时的种种。
当下，他的手与沉渊紧紧握在一起。
“沉兄，为了仇家，为了小妹，也为了你们沉家，这次，同心协力，全力以赴吧！”
沉渊眼眸深邃，嘴角微微上扬。
“这是自然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