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月夫人还活着，他还可以问问，但眼下，只能根据自己模糊的记忆来了。
“那两个小野种，还不如死了算了。”夜溶月却是一脸嫉恨的道。
她不理解，明明是个没人要的贱种、野种，怎么就那么幸运的被帝尊认做了干女儿？
夜姬那个贱人，她的运气怎么就这么好？
话音一落，帝尊眼中闪过一道厉芒，冷冷地瞪视着夜溶月：“兮兮是本座的女儿，再让本座听到你诋毁兮兮，本座撕了你的嘴！”
虽然还没有真正的确定，但他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。
南宫霁那么憎恨夜姬，说不定就是因为夜姬才是司翰真正的母亲。
之前他还不明白，可如果五年前，夜姬生下的是一对龙凤胎，那就很好解释了！
此刻的帝尊欣喜若狂，甚至有些迫不及待。
他身形一闪，如风般，消失在了原地。
其余护法见了，激动不已，也是连忙跟上。
夜溶月见他们都走了，捂着胸口喘了口气，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。
夜明却是一脸失望的看着她：“你是疯了吗？明知帝尊喜欢兮兮，还口口声声骂她是野种！”
夜明有些恨铁不成钢！
也不知道是不是学了她娘的愚蠢劲，居然愚蠢到向帝尊告状，说夜姬的坏话！
那帝尊一看就是和夜姬关系更好，能会相信他们的话，却去怀疑夜姬吗？
真是没脑子的蠢货！
“为什么？为什么夜兮兮那个贱种能得帝尊喜爱？”夜溶月泪流满面，不甘心地骂道。
她说那些话，是想让帝尊嫌恶夜姬，嫌恶夜兮兮，没成想，反倒是帮夜姬做了嫁衣。
看帝尊那一口一个本座的女儿，显然已经将夜兮兮当作了亲生女儿来看待！
夜明却是不以为意翻了个白眼：“你也不是我的亲生女儿，我不照样把你捧在手心疼？”
他之前还挺喜欢夜溶月的，现如今，却是失落满满！
这点眼力劲都没有，将来，夜溶月的路也走不长！
夜溶月被夜明这么一说，脸色瞬间煞白一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