曼颐揉揉太阳穴：“什么乱七八糟的，看来得好好敲打敲打一下她了。”
考虑到楼兰套的马甲太多，谨慎起见，宁爻继续问道：“那么你有接触过蛇仙，或者画皮么？”
曼颐点头表示了解：“不会刁难你，我只是略微打听一些报告上描述不太清晰的内容。”
一号伸手讨要了一点鱼食，学着曼医生的样子向鱼缸里投喂。
曼医生脸上的笑容终于有所收敛：“真是既突兀又没礼貌的提问方式啊……”
第五医院？
曼颐：“我以前没有名字。”
“没有”曼颐仍然否认“可能在我年纪小不懂事的时候玩过碟仙笔仙之类的灵异游戏，但像蛇仙这种保家仙是没接触过的。至于画皮这种传说级别的鬼怪，更只在电影里见过了。”
宁爻得意地晃晃手指：“这算第二个问题咯~”
见曼医生准备起身结束这场对话，宁爻赶紧拽住了他的裤脚：“别走别走，早知道你喊我们上楼没那么简单，我也是有心理准备的，既然这样不如大家都敞亮一点，说吧，你想和我交换什么信息？”
曼颐：“行走江湖嘛~行更名坐改姓简直不要太正常。”
宁爻：“那你为啥没有名字。”
宁爻指了指一旁的一号：“就剩他了。”
宁爻举手：“提前声明，我倒是很乐意配合你，但我毕竟还是新人，知道的东西也极为有限，你可别尽问一些超纲的问题。”
宁爻抬起头：“【曼颐】是你的本名吗？”
宁爻：“你以前姓刘？”
曼颐摆摆手：“抱歉，交浅不便言深。咱们的关系还没到让我免费把秘密和盘托出的时候，再说了，信息是用来交换的，你总得掌握一点我感兴趣的事情才行，哪有你这样空手套白狼的？”
听起来确实和楼兰完全没有任何关联，宁爻沉默，陷入短暂的思索之中。
宁爻：“这有什么不好一句话说完的？名字而已，能有几个字？”
曼颐学着宁爻，得意地晃晃手指：“这算第二个问题咯~”
宁爻语塞：“行，算你牛哔。”
曼颐端正坐好：“轮到我了。”
“第五医院那些用来制作活体怪物的机械设备，被协会收起来了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