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是在低头跟手机对面的人对话，而并没有等谁一般。
当高禹川和护工擦肩而过时，他的眸光微微一动，淡淡地扫了护工一眼。
两人的眼神有了短暂的交汇，高禹川的眼神中似乎蕴含着某种默契或指令，却又很快撇开，毫无痕迹，仿佛刚刚的一切都只是幻觉。
感受到高禹川的目光，护工的心跳似乎漏了一拍，手上的动作也不自觉地停顿了一下。
高禹川的眼神中并没有多余的情绪，护工却从那短短的一瞬里，接收到了他要表达的信息：有些事情，不需要多说，也不需要多管。
护工会意地低下头，仔细研究着手中的药瓶，假装没有看到高禹川，和他身后跟着的沈瑶初。
昨晚高禹川就交代她了，今天不论发生什么，都让她假装不知情，什么也别管。
高先生一定有他的道理的。
*****
————
沈瑶初坐在出租车的后排，目光却紧紧锁定前方高禹川的那辆车。
她的心跳逐渐加快，手中不自觉地握紧了手机。
“小姐，你要去哪啊？”
沈瑶初深吸一口气，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。她指了指前方不远处高禹川的车，低声说：“师傅，麻烦您跟上前面那辆车。”
司机似乎对这种请求见怪不怪，他微微一笑，点了点头：“行，保证跟上，不被发现！”
出租车缓缓驶出，逐渐接近了前面的车辆。
司机按照沈瑶初的指示，跟高禹川的车保持着一定的距离，不紧不慢地跟着。
清晨的阳光柔和地洒在街道上，微风轻拂，带着清晨的清新和丝丝凉意。
沈瑶初一个眼神也不敢离开高禹川，心情矛盾而复杂。
出租车缓缓行驶在街道上，沈瑶初的心跳也随着车速的起伏而波动。
前方的司机似乎是嫌就这样跟踪有些无聊，随口问道：“男人啊，不能用管，要用吸引！”
沈瑶初喉间微哽，假装没有听懂司机的话，心下却早已一团乱麻。
“小姐，我是男人，我劝你一句话。有些事呢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