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什么话，直说。”
高禹川全然不在意高禹山的挑衅，只是定定地站在高禹山面前，目光直逼面前的男人。
高禹山不以为意地笑了笑，从椅子上站了起来，缓缓走到高禹川面前。他微微抬头，看着高禹川，眼中隐约闪烁着挑衅的光芒：“怎么？不喜欢总部，还是喜欢你最熟悉的江航？”
高禹山轻笑一声：“你是当搬运工和清洁工当久了，已经习惯了？看来你挺适合那些低级的工作。”
“工作不分高级低级，至于回不回高氏，并不是我说了算，不是吗？”高禹川眸光淡淡，声音低沉，薄唇抿成一条直线，唇角带着不屑的意味，轻描淡写地说着。
“当然。”高禹山面上温和地笑着，微微勾起的唇角却带着一丝不屑：“但让你回高氏，也不是为了想要放过你。只是老太太现在在查你的行踪，你要是不想再生是非，就乖乖回总部。”
高禹川眉头微拧：“你不想被奶奶知道？”
“你不是‘拜托’我，不要让瑶初知道吗？”高禹山耸耸肩：“我配合你，不好吗？”
高禹川心下冷笑，他知道，不想再生事端的，是他高禹山。
一旦高老太太知道他藏着沈瑶初救命的药不给，用这个威胁高禹川将高氏集团给他，奶奶必定会插手。
尽管插手不一定能够成功，但对于高禹山来说，毕竟也算得上是一些麻烦事儿。
多一事不如少一事，高禹山自然是不想要高老太太知道这一切的。
而之于高禹川，他的想法也一样。
如果高老太太知道，那必然会传到沈瑶初耳朵里去。
护工提醒过他，沈瑶初在跟踪他，必然就是已经开始对他有所怀疑了。
要是真的被沈瑶初发现，他为了她的药被磋磨至此，她不知沈瑶初会做出什么来……
“配合我？”高禹川冷笑，毫不留情面地说道：“我向来觉得人都是自私的，但不敢承认自己的自私，才是懦弱。”
高禹山不置可否：“你只需要回高氏，其他的，用不着你来思考。”
高禹川眸中闪过一丝冷冽：“那你打算给我安排个什么‘低级’工作，才能不让奶奶发现问题？”
高禹山微微挑眉，笑道：“当然是，助理。你觉得如何？”
高禹山的回答，完全在高禹川的意料之中。
高禹川双手微微攥紧，薄唇轻启：“如果我不接受呢？”
“不准拒绝。”高禹山一字一顿：“我已经决定了，你必须服从。不然，你知道的。”
高禹川深吸一口气，他自然知道，高禹山威胁的手段不过就只有一种，而偏偏是他没有办法反抗的那种。
“那你又何必问我。”高禹川扫了高禹山一眼，眼神中带着不可忽视的嘲讽：“我说过了，只要你把我们之间的约定做好，让我做什么都可以。”
高禹山闻言，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：“那好，我期待你的表现，高助理。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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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瑶初静静地坐在疗养院的病床上，窗外的阳光斜斜地洒进来，给房间里增添了几分暖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