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凭什么?”
“你们说我凭什么?”春满似笑非笑,透过她们看向那群正在船下,收拾今天收获的难民们。
“所有人都在准备找吃的干活,你们游手好闲不说,挑三拣四,成天捣乱,你们不想好好活,就给我滚!”
春满说着指向下船的方向:“如果你们不走,我就让人把你们丢下去,然后打一顿,到时候怕是更艰难。”
“你个小贱人,这船可不是你的,你凭什么做主!”
春杏一副要上来跟春满打架的架势。
可碍于罗罗虎视眈眈的望着她,又只能骂了两句,不敢动手。
“这个白眼狼,我养你那么多年,恩将仇报不说,现在还要赶尽杀绝,我要跟你拼了!”
李寡妇嗷的一声冲上去,被春满踢了一脚,正好倒在了罗罗大张的嘴里。
她的半个脑袋都在野猪嘴里,臭味直扑面门让她干呕。
“呕!”
好在罗罗并没有咬她,只是嫌弃的退开。
罗罗咬不咬人,取决于春满的命令。
春满没有下死命令,它也不会下死手。
李寡妇和春杏东西没要着,还被春满赶下船。
他们实在是不甘心又去找沈灼。
可沈灼早就对这两拨人厌烦无比了。
自然也不会留下他们。
他不仅没让他们留下,还让难民押着李家人和春杏离开。
这两拨人走时嘴里骂骂咧咧的,不干不净。
最后被难民们一顿胖揍,打的鬼哭狼嚎。
第二日,春满依旧带着难民上山打猎,沈灼依旧在船上守着。
这座山没被水淹的地方,虽然只是山顶,但也不小。
三十几个人,收了两天也没把东西收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