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侯楙盯着羊皮书信,最终拿到手中:“信要送给谁?”
魏延挥手下令:“既然出城了,就不能让他跑了。倘若真的是某个大人物,也不枉我等千辛万苦的走子午谷跑一趟。”
“你可知这长安城,有多少人是我的内应?”
朱灵的信使还未抵达池阳,诸葛乔的斥候就先行返回了。
“就让你先自相猜疑吧。”
好不容易逃回来,再出去那就真的是蠢到家了。
魏延取出一卷羊皮书信,递给夏侯楙:“你刚才也说了,不想伤了和气;我也不想因你之故,而得罪了张车骑。”
“果然有内应!”朱灵心中一沉。
当汉兵将马车围住,夏侯楙整个人都是懵的。
朱灵的谨慎和沉稳,让魏延不由心一沉。
魏延盯着夏侯楙,笑容变得灿烂。
“我只是不想跟张车骑伤了和气,故而让朱灵守城。”
到了三更天。
城门卫本就被夏侯楙胁迫开城放行,如今见夏侯楙返回,心中不由惊疑。
兵力的劣势,再加上骁将的差距,哪怕郝昭亲自督战,也难以逆转败局。
魏昌小跑到来:“东门外有魏兵出城,又有马车在中间,似乎是某个大人物。”
然而。
夏侯楙内心大惊,表面不动声色:“既然你都让我送信了,那能否告诉我,你是如何出现在长安城下的?”
亲卫愣住:“将军,有朱将军守城,长安城万无一失,我们为什么要出城?”
“朱灵守住了长安城,功劳是我的;朱灵守不住长安城,我及时去潼关报信,功劳也是我的。”
魏延扫了一眼城头,大笑:“朱灵,你以为你守城,我就拿不下长安城了吗?”
“哈哈!”
斥候将长安城外探得的情报,仔仔细细的禀报给诸葛乔。
“只要你肯返回长安城,替我送一封信,然后你再出城,我必放你和曹操的女儿离开。”
夏侯楙蹙眉:“你让我送信,定然是长安城中有内应,我若助你,岂不是让我背上投敌的罪名?你以为我会同意吗?”
“王平、马忠,你二人引两部兵马,佯攻池阳城,若见郝昭营寨火起,立即引兵杀来!”
“将军,约莫黄昏时候,长安城外忽然出现了一支兵马。”
魏延淡然一笑:“戒心不用太重,这其实就是一封家书;乃是大汉的尚书郎蒋琬,写给潘濬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