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地，我梦到妈咪了。”
封子宸刚想迈步上前，封璟已经大步走到了他身旁，大掌将他抱起。
他薄唇抿成一条直线，轻轻捏了捏封子宸的脸蛋：“想那个女人做什么？”
那个欲壑难填，见利忘义，自私自利的女人，不配被封子宸惦念那么久，那种人根本不配为人母！
“小宸，以后不要再提到那个女人。”封璟担心他凌厉的模样会吓到封子宸，他神色变得柔和：“你有爹地就够了。”
“可是别的小朋友都有妈咪，小宸也想要妈咪。”封子宸知道封璟很看重他。
在这之前，他心里也是想着只要他有爹地就够了。
可是后来……
封子宸咬了咬嘴唇，委屈巴巴的低下头：“爹地，你知道我妈咪在哪里，对不对？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封璟冰冷回道。
这个回答，是实话。
他的确不知道那个女人卷钱逃去了哪里，他派人调查多年，却毫无进展。
“林施雅就是你的妈咪。”
比起那个女人，在他是植物人的期间里照顾他的林施雅更适合成为封子宸的母亲。
虽然林施雅有很多登不上台面的小心机，但看在她勤勤恳恳照顾了他那么久的份上，只好不过分，他可以容忍。
封子宸闪了闪水灵的，如葡萄般的圆眼：“爹地，我梦见妈咪了，林施雅不是我妈咪，我妈咪长得很漂亮，还很温柔，怀抱也很温暖。”
“而且，妈咪还告诉我，不是她抛弃我的。”封子宸疯狂暗示着封璟，企图让封璟调查当年的事情：“爹地，难道你不觉得奇怪吗？”
封璟点了点线条流畅的下颚：“小宸的梦，的确奇怪。”
封子宸：“……”
他嘴角抽了抽，在心里默默的问候了封璟一句，但面上依然人畜无害：“爹地，你不好奇我为什么会被送到福利院吗？”
“如果妈咪真的想抛弃我，为什么不把我丢掉，而是送去福利院呢？”
这个问题，封璟从未想过：“兴许是她还存有一丝良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