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吧。
江云萝懒得多想，当即便把这件事抛到了脑后，继续盘算自己的账本。
紧接着便听到——
“郡主，你看！”
烟儿像是突然发现了什么，急急指着窗外。
江云萝闻声抬头，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，也是一怔。
透过窗户，便能看到水云间门外的街市。
此时黄昏，正是热闹之时。
接上一老一少两个女人，此刻正手挽着手，缓缓从水云间门外经过，然后停下了脚步。
那年老的女人面露嫌弃，突然抬眸朝着水云间的牌匾看去，狠狠剜了一眼。
随即又低头不知和旁边的年轻女人说了些什么，拉着她继续向前走。
不是别人，正是凌老夫人与贺薇儿！
角度问题，他们站在外面，看不到柜台后的烟儿与江云萝。
烟儿看着两人离开，没好气的狠狠瞪了一眼。
“哼，那贺李氏不过才走了十余日！老夫人就有心情出来闲逛了！当初哭的要死要活！果真就是为了给王爷看的！”
“那我还真要谢谢她了。”
江云萝落下最后一笔，将账本一合：“若不是她闹成那样，本郡主也不可能和离的这么顺利。”
烟儿闻言一噎，略有些无语的看着她。
郡主也真是的！
哪有用这种事情比喻的？
“郡主，您当真……一丁点都不喜欢王爷了？”
见江云萝心情不错，小丫头大着胆子问了一句。
不只是她，恐怕所有人都好奇了很久。
江云萝闻言一顿，刚要如同往常那样敷衍两句，看见她眼底的关心，突然改了主意。
思索片刻，道：“曾经喜欢，但我那时大抵是脑子不好，只是觉得他容貌俊俏，成亲之后便觉得性格相冲，实在合不来，就连他的脸也不喜欢了，更别说人，这样说你可懂了？”
她说的直白，烟儿先是一愣，随即便反应过来了什么，缓缓点头：“原来如此，您这样说，烟儿就明白了，这几日大家都有些担心，怕您是在……强颜欢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