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三阎解旷也差不多,贪玩又没天赋,倒是老四阎解娣,天赋是有,学习成绩也不错,但那是个女孩子,书读的再好,以后也是要嫁人的。
“好了,我不跟你多聊了,再不去钓鱼,天就要黑了。”阎埠贵抬头看了看天色,赶忙推着车和陈峰说了一声就走。
阎埠贵走后,陈峰继续看书,也不在意有没有鱼上钩。
而另一边,刘庆文看到了阎埠贵,也是礼貌的打了声招呼。
毕竟是隔壁院的,刘庆文的父亲又是轧钢厂工程师,阎埠贵自然也认识刘庆文。
“是小文啊,你和小峰一起来的?”阎埠贵笑着问道。
刘庆文点点头,“是啊,这不无聊嘛,就跟峰哥儿一起出来打发时间了。”
“成,那你们玩着。”
阎埠贵微微一点头,“我也去找位置去了。”
等阎埠贵走远,刘庆文凑到陈峰边上,说道:“这个阎老师啊,天天翘班来钓鱼,他阎老西的名号在锣鼓巷是出了名的。”
要知道,南锣鼓巷可不小,大大小小的胡同好几个,住的不是轧钢厂员工,就是轧钢厂下属单位的员工。
比如,厂医院,厂子弟学校。
阎埠贵所在的红星小学,就是红星轧钢厂,也就是第三轧钢厂的下属学校。
所以,阎埠贵阎老西的名号,不只是在南锣鼓巷,就是在轧钢厂那也是相当响亮。
“跟咱们没关系。”
陈峰淡定的翻了一页书,说道:“咱们又跟他不住一个院儿,他再能算计也算计不到咱们头上来。”
“嘁,那你可就说错了。”
刘庆文撇了撇嘴,不屑的说道:“前几年,他家老大刚刚初中毕业,他就上我家求我爸去了。
他想让我爸帮着他家老大,在轧钢厂安排个工作。
你说,求人是不是该有个求人的态度?!总得拎点礼物上门吧?
好家伙,这阎老师不走寻常路,空手上门不说,也没保证办成事给什么报酬,这不空手套白狼嘛。”
陈峰听完也有些无语。
果然电视剧就是电视剧,和现实是有差别的,表现得并不是那么全面。
就是刘庆文说的这事儿,原剧甚至提都没提过。
“是挺抠门的。”
陈峰深以为然的点点头,“要是上我家这么干,早把人轰出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