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念擦干头发,把毛巾收拾好,“不想过,都说女儿的生日,妈妈的苦难日,现在,她在里面,我哪有心情过什么生日。”
傅寒夜不依,“你妈妈的事,我问过了,的确是她做的,对了,你去探望权相宜,她怎么说?”
沈念忽然才想起这事了,她都被傅寒夜气糊涂了,“她说不会起诉,但是,警方那边如果要起诉,她不会管。”
傅寒夜想了想,皱起了眉头,“这等于没说啊,检察院那边,是肯定会起诉的。”
沈念眼神幽然飘远,“起诉也正常,毕竟,她做这样的事,是该得到惩罚。”
傅寒夜赞同沈念的决定。
“权相宜没与你说其他的吧?”
他试探地问。
沈念,“没有,只是,总觉得她态度变了,以前,她对我可没这样好。”
傅寒夜是个明白人。
他当然清楚权相宜为什么会对沈念转变态度。
“受了次伤,可能想明白了,毕竟,钱再多,如果命没了,白搭啊。”
沈念并不赞成傅寒夜的话,“我不那样认为,段夫人不像是那种怕事的人,再说,有人危及了她的生命,她不可能会善罢甘休。”
傅寒夜挑眉,“那你说说,她为什么会对你转变态度?”
这也是沈念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。
她摇了摇头,“我哪里知道。”
她猜想,权相宜可能是看在段淳远对她的感情上,做了妥协。
可这不像是权相宜的风格。
当然,她也不敢给傅寒夜说自己的想法。
傅寒夜怕言多必失,摆了摆手,“算了,别探讨这事了,累。”
沈念脱了浴衣,当着男人的面,换了睡衣,回头,才发现男人的目光一直在她身上流转。
沈念的脸刷地就红了,“色狼,你眼珠都快滚出来了。”
傅寒夜喉结滚了滚,轻哼了声,“我看我自己的老婆,天经地义。”
沈念笑得妩媚,下意识往他那儿望了眼,又是轻笑两声,这笑声,让傅寒夜无地自容,“你再笑一声,信不信,我把你办了。”
沈念不嗤,“怎么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