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汤正在旧宫大营准备吃饭的时候,不少身穿平常百姓衣服的人,竟然聚集在被封的严府宅院之内,可是每个人身上都是鼓鼓囊囊的,必然藏有兵刃,最前面领头的老者问道,
“可查清被羁押的人关在哪了没有?”
可是下面牢房里的人,见到有人来,都是发疯了一样冲到门栏,大喊着冤枉,着实让副将费了一些力气才查验完。
“杨统领,你怎么知道会在那,万一去了菜市口不就麻烦了?”
“那就不劳护法挂念了,汪某可以和太平教合作,保住我汪家的人逃过一难,以后的事好说,听闻太平教来江南缺少银子,汪某不才,五十万两银子奉上,今夜就可以搬走。”
至此,江南太平教众的花费是有了,更是心惊盐商的财富,
“周秀,盯着汪家,有机会把汪家拉下马,江南咱们需要他,”
“是,将军。”
“回侯爷,前面就是。”
里面的事必然是恐怖,少打听为妙。
身后的秘卫也是小声的问道,老者也是回过神来,看了身后的人,摆了摆手,
“走,换下一个地方,此地不可久留。”
翌日清晨,
“警戒大营,我随后就到。”
“呜呜!呜呜!呜呜!”
“什么,那些东西就不要管了,直接跑了再说,早做打算,人都到眼皮子底下了,我早就说先把那群皇城司的人解决掉,叔父不听啊。”
下首一位精壮的汉子头目,也是快速说着得来的情报,老者听闻,也是心有戚戚,心有伤感的说道;
“怕是洛云侯要下手了,王爷命令就是要救出严从指挥使的家小,可是我们来晚了一步,真是该死。”
“哈哈,汪会长好胆色,不愧是纵横江南的盐商,俗话说狡兔三窟,汪会长不会不知道自己有今日的境地,没留后路嘛。”
“是,统领大人。”
“去吧,你也小心,其余人潜伏到秦淮河,以以往信号为主,收到信号后再动手。”
而码头卫军大营内,
倒是扬州的码头,一点也不比金陵的码头差,甚至更为繁华无比,来往的船只,还有码头竟然还有一座座仓库,人更是拥挤不堪。
汪应寒也是心中猜测,此时太平教来人可是没安好心啊。
“此事,容后再议,李东,你即刻带人盯着旧宫的方向,看看他们出来后准备去哪。其余的人都出去待命,不过以我之见应该是距离最近的秦淮河处行刑。”
副将也是不敢耽搁,在汤将军的注视下,带人打开地牢的大门,走了下去。
还特意嘱咐道;
“回统领,知道,卫军的家眷,都被洛云侯抄家关在了旧宫的地牢之内,而且,秘卫来报,今日旧宫里的禁军戒备森严,颇有些不同寻常之处,恐怕有事发生。”
几乎所有在忙碌的百姓听到河道上传来的陌生的号角声,都是不由得看向北面的河面上。
“副将,你带人现在就去清点钦犯的人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