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女人的问题，有人炸了。
“靠！文巧珊！你这是什么问题，不算不算！”
扶九卿迎上文巧珊的妩媚眼眸，放缓声调，对她笃定道：“有，鬼在人的心底，在我们呼吸的空气里。”
文巧珊紧紧皱眉，明显对这个回答不满意。
她又换了个方式问：“人死后，真的会成为鬼吗？”
标准的普通话，夹杂着轻微的港市口音。
扶九卿清冷淡然的眸子，静静凝视着文巧珊。
她幽深眼眸无端让文巧珊心生畏惧，莫名扛不住这样内敛的压迫视线。
文巧珊避开视线，有些不自在地摸了摸，脖子上戴着的帝王绿吊坠。
周围的人看到她摸吊坠的动作，都下意识静音了。
因此，接下来扶九卿的话，清晰传到众人耳中。
“有，人死后会化作鬼。”
文巧珊紧紧握住吊坠，眼底浮现出一丝恐惧，隐隐透着恨意。
扶九卿眸光微垂，冷冽眸子盯着她手中握着的吊坠。
程云桁似乎知道她想起不好的事，立刻转移话题。
“我表嫂没玩过，这一局就是意思一下让让你们，接下来准备好迎接我的猛烈攻击吧！”
“程少，话可不能这么说，虽说新手初玩运气爆棚，咱们都是练了十多年的手法。”
“就是，接着玩接着玩！”
桌子上的酒瓶再次转动起来。
扶九卿收回视线，搭在黑色礼服裙上的手微抬。
一道风刃自她指尖弹出，让酒瓶口稳稳地指向文巧珊。
众人看着明显心不在焉的文巧珊，大家一起笑着起哄。
“巧珊，这局你运气也不怎么样啊。”
“你想好是喝酒，还是大冒险跟真心话了吗？”
扶九卿轻描淡写地说：“她刚刚问了我一个问题，这次由我来问她。”
她嗓音清亮悦耳，如玉珠坠地，传进每一个人的耳中。
包括正在沉思的文巧珊，抬头诧异地望着她。
倚在沙发上的扶九卿，一身的懒骨慵态，抬手指着她脖子上的吊坠。
“我想知道这块帝王绿的主人是谁。”
文巧珊脖子上戴着的吊坠上，萦绕着上古神的气息。
气息很淡，缠绕着血腥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