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身血腥味，臭得他快要无法呼吸了。
陶怗傲然韵味十足的脸，瞬间扭曲起来。
他狰狞着一张脸，恶声恶气地问：“你说什么？”
阿肆眼都不眨一下，色厉内荏道：“你不要吓我，我双手沾过很多血，不怕你的！”
扶九卿见两人这么快，就友好的交流起来，满脸的欣慰。
眼尾余光一瞥，看到阿肆垂在身侧微颤的手。
扶九卿勾唇浅笑，掏出一张符箓递给阿肆。
“这是给你的，有了它，没人能伤到你。”
阿肆如获至宝，捧着符箓，登时有了底气。
他仰着下巴，傲娇地看向陶怗，重复之前的话。
“我说你身上好臭，血臭味儿！”
被人如此顶撞，陶怗顿时怒意涌上心头。
他眯着双眼盯着阿肆，把他当做一盘干净的小点心。
不知是看出什么，陶怗嗤笑一声，满脸的恶劣笑容。
“小趴菜！人血你敢碰一下，我敬你是个男人！”
阿肆眼底瞳孔骤缩，脸上闪过一抹惧意。
他害怕人血！
手上的牲畜血倒是没少沾，人血却不敢碰。
没想到这么快就被人看穿了。
阿肆一双眼瞪得又圆又大，突然反应过来，回怼陶怗：“你才是小趴菜！”
他是保镖，怎么能容忍被人喊小趴菜！
陶怗像是逗宠物一样，笑着问：“小趴菜说谁？”
阿肆脱口而出：“说你！”
陶怗心情愉悦地点头：“哦，原来你是小趴菜啊。”
阿肆气得脸颊鼓鼓的，怒视着陶怗，半不出一句话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