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所谓所有命运赠予的东西，早已暗中标好了价格——但开挂除外。
等一下。
找到bug了！
这一切都来自于【镜花水月】，而【镜花水月】虽然挂，但呈现在李煊的【天赋】中！
但李煊想知道一件事情。
刚刚他用【行为辅助】回答问题，那么这具身体很明显，就是“姜月月”。
如果现在由他掌控身体回答问题，那么他是“姜月月”吗？
他必须是“姜月月”，才能回答。
于是李煊问道：“这涉及到一些隐私，我可能需要换一种说法，如果【谎言】无法通过的话，怎么算？”
希拉笑道：“那自然是由姜月月小姐来承担此次【谎言】的费用咯，这术印还挺贵的。”
“没有其他后果吗？”
“没有。”
<divclass="contentadv">“那你问吧。”李煊道。
希拉的眼中闪过一缕好奇，轻轻一笑，她再次取出一份【谎言】，黄色小精灵出现，她开口道：“姜月月，你是如何凝聚【勇气祝福】和【劳伦特心眼】的？”
李煊回答道：“纯靠【天赋】，没有刻意修炼，突然获得。”
啊？
希拉顿时愣在那里，她看向【谎言】小精灵，和之前一样，在空中溜达一圈后消失了。
纯靠天赋？！没有修炼？！
她没听错吧？！
希拉忍不住问道：“你说的天赋，是哪个天赋？”
类似于最近那位风头大盛的网红圣女克莉丝汀的【圣光】的【天赋】？还是术师天赋？
李煊没有回答，而是笑道：“【光明教会】和【劳伦特家族】已经得到他们需要的答案了。”
如果是前者，那是天生的，学不来，如果是后者，那就是通过日常各种经验、感悟、甚至性格，最终突发奇想地凝聚术印，更加学不来！
不管是哪种，对方都学不会，不需要再多的细节，这就是语言的艺术。
李煊微松一口气，看来他现在就是“姜月月”，而如果释放【行为辅助】，则是姜月月本身。
谁的意志占据身体的主导，谁就是姜月月。
看来狗策划针对【知识高塔】设定好了程序！
希拉拧了拧黛眉，眼中闪烁着光，不停地盯着姜月月看，一边道：“好吧，但这属于无用的方式，所以你只能获得第一级的奖励，不过也很丰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