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伍砚书胡搅蛮缠,他便可以随意拖他下水了吗?!
王怀瑾气到无语时,崔玉坤又和伍砚书对上,眼看两人要再次闹起来,王怀瑾不得不顾全大局,挤进去充当和事佬。
然,他越劝,局面越乱。
就在这一片混乱中,韩杜衡扶着脑门,把谢少卿拉到一边,肃目问:“刺杀太子的凶徒抓到没?”
“死了。”
“死前可曾留
下什么话?”
谢少卿不言,目光不着痕迹地略向崔玉坤:“回韩尚书,太子昏厥前,曾问黑衣人,是否是三殿下要杀他,黑衣人答,是。”
韩杜衡只觉得头痛欲裂。
正如崔玉坤所言,溱国外患堪忧,偏偏又内政不稳,皇子,朝臣全在忙于争权夺势,无人顾全大局。
若再这么闹下去,溱国怕是要亡!
“太子如今何在?”
“太子伤势颇重,下官入宫,正是来请医正的。”
“你尽管去太医疗领人。”
“可太子谋逆之罪未消,若——”
“无妨,若将来陛下质问,一切后果由本官一力承担。”
“是。”
谢少卿躬身而退,走了两步,又回到韩杜衡身前:“尚书大人,昨夜下官之所以能及时赶去天牢,是二殿下身边的星回来报信,说太子将遇刺。”
“竟有这回事?!”
“是。”谢方野目色沉沉,“韩尚书,您说会不会刺杀太子的人不是三殿下,而是二——”
“不可能。”
说罢,韩杜衡心知自己驳斥地太快,又补了一句:“谢少卿,陵阳局面已经够乱,切不可乱上再生乱。”
“是。”
慕香堂小楼,二殿下同他说话,丝毫没有隐瞒自己对皇帝的憎恨,显然,二殿下归陵阳,是为皇位而来。
换而言之,谢少卿的怀疑不是无的放矢,黑衣人也许真是二殿下派去的,他们自称奉三殿下之命,是为一箭双雕。
若太子和三殿下都不配登位,那二殿下
不就有机会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