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座在这里，献身还轮不到你们几个毛头小子！”林凡冷声道。
陈风也好，耀绝尘也罢。他们都是这个世界上的普通人，他们的命并值钱，对于林凡来说，都是可以舍弃的存在。
但不知为何，林凡心中始终无法做出那个两难的抉择。因此他想到了一个两全之法，都不用死。
而代价仅仅是林凡离开灵芝界，前往一个未知的界域。至于什么时候回来，能不能回来，没有人知道。
林凡看向古月夜凝，她一直没有说话，但这并不代表他不担心。其实她的心中，比谁都要焦灼。
她是天命之女，是天命之子的对立面。按理来说，他应是毁灭灵芝界的人。但因为林凡当初的一个决定，一切都朝着一个未知的方向发展开来。
“夜凝，你的仇我已经给你报了，算是完成了对你的诺言。陈小子，为师早就跟你说过，你自己的路还要需要你自己来走。为师，帮不了你太多。”
“你能有献身的想法是好，但你们都忘了一件事，我只不过是本体的一个分身罢了，就算是湮灭了又能如何？”
“你们都是真正的生命，尤其是你和夜凝，你们都是可以改变未来的人。因此，你们要活下来，努力修炼，争取有一天可以达到为师的境界。”
“等到了那个时候，就轮到你们来献身了。因为那时，你们的献身就是伟大的，是可以名垂青史的。”
“可林凡（师父）……”
不等几人说完，他便毅然决然的转过身去：“耀绝尘，本座解决了这个空间乱流之后，他们两个就交给你来照顾了，本座分身虽灭，但本体还在，会时刻注意着你的，若是让我发现了猫腻，星辉尘就是你的榜样。”
“……晚辈明白。”耀绝尘躬身道。
“林凡，我不走！”古月夜凝喊道，“我的仇是你报的，我欠着你。若是你因此而离开，那我古月夜凝会跟着你，不惜一切！”
林凡背对着他们，冷冷说道：“耀绝尘，本座和你说的话你没有听到么？”
“晚辈这就带他们离开。”
耀绝尘打了一个激灵，随即双手猛地抓向他们两个人：“古月小姐，陈公子。前辈说的对，如果让前辈出手的话，最多也不过是消失一个分身，甚至情况好一点，连分身都不会死。”
“但若是我们的话，结局就是十死无生。如果你们真的想帮到前辈的话，那就赶紧离开这里。”
“我……”古月夜凝还想说什么，但却噤住了。
将所有的话都咽在了肚子中。
“师父，徒儿知道了。”陈风双手抱拳，牙齿紧咬，眸中溅泪。
“林凡，我们一定会再见的，对么？”古月夜凝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