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傅总,他可是你的亲弟弟啊,你怎么能做这么。。。。。这么。。。。。。”大逆不道的事。
他颤抖着嘴唇,支支吾吾,不敢把话说出来。
“他要是认我这个哥哥,就该知道什么能做,什么不能做,你们也一样,在公司混了这么久,也该认真想想往后的路,别看到根草就迫不及待抱上去,是救命稻草还好,要是根会吃人的草,到时候被啃得骨头渣都不剩。”
傅裴宴的话暗示地很明显,话里话外都在告诉他们,他已经知道事情的始未。
男人脸色发白,明显心虚,仍硬着头皮说,“傅总,你的话太过分,我们是好意关心你。”
“还要我把话说得更明白些?”
男人不说话。
缩着头,乖得像条狗。
“出去。”
“可是。。。。。”
“滚出去。”
几人灰溜溜地离开。
他们始终还是怕傅裴宴。
那个男人留给他们的阴影,至今没有消除。
“裴宴,你刚才为什么要说那种话?你真想杀傅祁?”
“想。”
黎曼姝噎住。
不敢相信能从他嘴里听到这么恐怖的话。
兄弟争权,手足相残,不是她想看到的结果。
“妈,你还记不记得,我曾问过你,傅祁跟我,你选谁,现在我想再问你一次,我跟他之间,必须死一个,你选择让谁死?”
这。。。。
这让她怎么选。
她怎么可能做这种荒诞的选择。
手心手背都是肉,选谁她都无法释怀,一辈子都走不出来。
傅裴宴继续逼她,“我们的命都是你给,生死也该由你来定,选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