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一出口,她急忙捂着小嘴,焦心地试图圆。
“傅先生,我的意思是喝酒伤身、伤肝。”
傅晏舟微直起腰板来,那张秀色可餐的俊脸上没有丝毫恼意。
反而耐人寻味的挑起唇角:“好,那要不下次你陪我出去,监督我。”
一时间,乔晚被他这种雅痞的姿态,搅得心湖骤乱。
“我可不会喝酒,也不会帮你挡酒。”
傅晏舟一手攀着栏杆,微俯身探了过来。
“我的意思是有你在,他们就不敢灌我酒。”
“因为家有小妻子的面子最大!”
四目相接间,他墨色的眸底掠过一丝玩味的余光。
搅得乔晚心慌意乱的,节节败退。
“不早了,我困了,你也早点睡!”
说着拔腿就跑,像是身后有头野兽在追。
乔晚一口气跑进了房间,并将房门反锁。
难怪书本上常说,男人喝了酒会化身为狼。
即便像傅晏舟这么性子高冷的男人也不能免俗。
不过他刚刚最后那一句话,其实更想说的是——家有母老虎在。
乔晚呼呼地吐着气,刚刚就不应该心软,给他煮醒酒汤。
就应该给他喂老鼠药才是。
第二天,薄雾笼罩整个城市上空。
傅晏舟从主卧室醒来,微甩了甩头。
看来确实得听从某个小女人的意见,少喝酒。
一想起昨天晚上他试探她,她还真规规矩矩的扛得很卖力。
只不过到最后泻了底,其实也是只小野猫。
想着想着,傅晏舟拿起手机打了一通电话出去。
“今晚帮我订一家餐厅,我得好好犒劳某个任劳任怨的。”
沈聪初初听了,不自觉代入。
任劳任怨,做牛做马,说的不是他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