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死了?”张竹问。
“死了。”九支书带张竹去屋里看。
“注意走边边,尽量不破坏现场。”张竹招呼村干部把围绕观的群众喊到远处去。
张竹进屋察看了起上躺着的陈天放,确认已经死亡。
“是谁发现的?”出来后,张竹问。
“是这个女人,二癞子最近不知从哪里弄来的。”陈天安说。
“哦,怎么回事?”张竹找了一张凳子坐下做起了询问笔录。
“昨天晚上,我们睡下了,狗却老是叫,吵得也睡不着。到了要天亮的时候,隔壁的鸭儿和鹅儿也嘲起来,吵醒了。陈二娃就吼叫个锤子,吵得老子一夜没睡好,然后就起来喝水,刚喝了水转身走到床当门,砰的一声枪响,就听陈二娃啊了一声倒下去了。我一看,陈二娃死了。”那女人说。
“你怎么知道是枪响?”张竹问。
“开始不晓得,只晓得轰的一声,以为是那个放炸弹,村干部说的是枪打的。”那女人说。
张竹望望村干部。
“哦,我们听到报案,过来看了一下,二癞子痛上有鸟枪子子打烂的眼眼儿。”王村长说。
“晓得是哪个打的吗?”张竹又问。
“不晓昨。”那女人说。
“你是哪里人?”
“贵州习水的。”
“好久来这里的?”
“来了好久了哦。”
“和谁来的?”
“不晓得。”
“和谁来的你不晓得?”
“那个人。”
“哪个人?”
“不晓得名字。”
“名字都不晓得?是哪里的人?”
“那边。”女人指了指黄莲乡政府方向。
“晓不晓得那地方叫什么?”
“不晓得。”
“那个人是男的还是女的?”
“男的。”
“你找得到他家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