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,你娃来了这么久了,还不晓得?”樊韵一脸不信的看着山椿。
“不晓得什么?”山椿问。
“也难怪,你一直叫他魏大爷,没叫个伪政府。”樊韵笑笑。
“叫人家伪政府不好吧。”山椿说。
“他刚解放土地改革的时候,是黄莲乡第一任乡长,没结婚,无儿无女一个人。不当乡长了就一直住在乡政府,大家平时叫他伪政府是对他的亲热和喜爱。他也正直慈祥,看不起的人,不甩,看得起的人那是喜欢的很哦。”樊韵解释道。
“哦,这样啊,我还以为是伪政府过来的人呢。”山椿不好意思的笑笑。
“他今晚请你喝酒,那是看得起你娃。”樊韵也笑笑,看着山椿笑了,他也高兴。
“这次的事,是不是朱乡长几个故意整你哟。”樊韵又问。
“不会吧,我也没得罪过他。扯点皮都是工作上的事儿吧。”山椿说。
“那怎么就要开除你了?”樊韵不解。
“应该是他们按规定上报,我确实有个处分。”山椿分析了很久,认为不可能是故意针对自己。
“但,那个处分真的有点冤,也许以后也是我的一个麻烦。”山椿又说。
“山椿,接电话。”刘姐喊。
“哦,来了。”山椿答应了一句。
“喂,哪位?”山椿拿起话筒。
“你大姐姐。”话筒里传来藤大姐的声音。
“哦,你好,大姐。”山椿连忙问好。
“呵,听你的声音还可以嘛,还以为你娃躲在哪个旮旯里哭得天昏地暗呢。”藤大姐取笑山椿。
“我为什么哭?”山椿说。
“昨天在我机房里又不是没见你哭过。”藤大姐笑话山椿。
“哦,不好意思,哭过了,擦干泪水,就不哭了。”山椿说。
“哦,那你娃还行。不逗你了,你可以放心了,你该去高兴的哭一场了。”藤大姐说。
“哦,什么意思?”山椿问。
“就是你的事解决了,你可以高兴了,可以喜极而泣了。”藤大姐说。
“真的?”山椿确实泪水一下子又冒出来了。
“真的。”藤大姐撤了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