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让他自己做吧。”老者叹息道。
整个天人道宫都知道，道玄境喜欢自己的姑母，但是没有任何人说什么。
哪怕是天人道宫的高层。
“可是此事？”
“他既然要成为人，就会有人的感情。”
“你知道人的感情之中，最难过的就是情关吗？”
“破情执，方能成人。”
“情关，情执？”白衣青年似懂非懂。
“爱而不得，这就是情关和情执。”
“情关不见得是男女之爱，很多爱都会成为情执，爱是不会痛苦的。”
“只有需要被爱，那才是痛苦的。”
“他需要世界接纳他！”
“可是他万一造下杀孽并且惹出大乱？”
“我们也插不上手！”白衣老者忽然开口道。
“你要搞清楚上下级关系，不是我们管他，是他管我们！”
“而且，他不造杀孽，怎么会生出生命可贵的念头？”
“凡是都要自身体悟，自身体验。”
“这可是距离成功最近的一个，前面那么多人都失败了，他虽然有瑕疵，但却是距离最近的一个。”那老者开口道。
“天命，可没有那么容易代替。”
“一旦成功，管他归墟还是其他纪元的那些手段和计划呢？”
“那都是浮云苍狗罢了。”
“主动权，在我们手中。”
“轮回计划，指日可待。”
“他若不成功呢？”白衣青年又问道。
“他又不会死。”
“至于别人？”白衣老者的话似乎已经说出了结局。
“牺牲总是必要的，我们的对手都有这样的觉悟，我们怎么可能没有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