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小凡并没有离开，他挪移到数千米高空，隐藏在一片乌云之中。
感知散开，如丝如网笼罩白牙城，监听各方声音，捕捉他想要的信息。
廖红裳这个女人他虽然没有见过，但年纪轻轻就能执掌一族，必然是心思缜密之辈！
即便此女真的离开了廖家，也肯定会留下后手，他跟廖家的大战，廖红裳不可能不关注！
林小凡感知覆盖全城，人数太多，他不可能一一辨别。
但混沌强者心如明镜，可映照天地，他不需要识别每个人，在他感知范围之内，形迹可疑的人会跃然而出，被他的感知锁定！
形迹可疑的人还不少，全都分散在廖家四周，大多是各方势力的探子，此时正在千里传讯，把廖家发生的事传回背后的势力。
林小凡耳听八方，逐一排除，最后锁定两人。
那是两名年轻人，修为不高，只有洞虚境。
两人躲在一株茂密的大树上，观察着廖家内部情况。
眼看事情结束，两人惊魂未定，低声议论起来。
“这林小凡也太强了吧？”
“是啊！太可怕了！”
“廖家半个府邸都毁了，还死了那么多人，传承至宝也被抢了，最后还赔偿了一百万玄晶石。此事若是传出去，廖家只怕会成为苍狼域的笑话！”
“廖家如何，跟我们无关，我们拿人钱财，只负责打探消息，其他的事不要多管！”
“你说的对！还是快给廖大小姐传讯吧，林小凡此子有可能是混沌境，这可是个惊天大消息，说不定廖大小姐会额外多给我们一些报酬！”
两人怀着期待的心情，取出传音石，将廖家发生的事情事无巨细地传了过去。
林小凡悄然出现在一根外伸的树枝上，两人却浑然不觉。
“知道了！”
传音石内传出廖红裳的声音，平淡如水，没有任何波澜。
“这就完了？”
两人面面相觑，结果和预想的不一样，这让两人有点愤愤不平。
“我们窥探混沌强者战斗，可是冒着巨大的风险，这女人一句‘知道了’就完了？”
“果然大家族的人都不可靠，活该廖家被人打成这样！”
“廖大小姐当初可没说要窥探的目标是混沌境，如果早知道的话，那点报酬肯定不够！”
“要不我们问她再要一点？”
“你想找死，可不要拉上我！她主动给也就罢了，我们向她要那就不一样了。廖红裳可是至尊，若是惹恼了她，后果不堪设想，你自己掂量掂量吧！”
“那……还是算了吧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