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小凡有样学样地行了一礼，脸上表情异样。
他没想到太上长老是个女的，陈风之前可是说了，太上长老百年前突破到涅槃境，那至少也有上百岁了，没想到看起来居然如此年轻！
太上长老轻轻点头，目光落在林小凡身上。
林小凡全身一紧，对方虽然没有散发什么气势，但目光穿透力十足，他只觉全身上下都被看了个通透。
“修为还算不错！”
太上长老吐气如兰，声音清脆动听，如泉水叮咚，让人全身舒爽，只听她道：“我欠你父亲一个人情，如今便着落在你身上，现在你有两个选择。”
“一是拜我为师，但也仅此而已，我没太多时间教导你，我们之间只有师徒名分。有了这层关系，在乾坤殿内，一般也不会再有人敢随意欺负你。”
“二是你可以修炼任何功法，只要乾坤殿内有的，我都可以帮你弄来，并且会细心教导你一年，一年之后你父亲的人情也算偿清了，你我再无瓜葛。”
“现在，做出你的选择！”
太上长老声如仙乐，行事却雷厉风行，话刚说完，就立马让林小凡二选一，根本不给考虑时间。
拜师？那是不可能的，他都那么强了，谁有资格当他师父？
至于功法，这个可以！
林小凡眼珠一转，说道：“我想要能突破到涅槃境之上的功法！”
太上长老道：“武道之路，须得脚踏实地，莫要好高骛远！”
林小凡道：“别跟我说这些大道理，我就要涅槃境之上的功法，你就说给不给吧？”
陈风吓得脑门冒汗，一个劲地拉拽林小凡衣袖。
太上长老喜怒不形于色，她淡淡道：“你野心不小！这世间传承的功法，根据威力和修炼速度不同，分为天地人三级！即便是天级功法，无论如何玄奥莫测，最高也只能修炼到涅槃境。”
“而超越天级的功法，则称为无上道诀。无上道诀只可意会，不能言传，更无法用文字显现。”
“除非有超越涅槃境的存在，直接把无上道诀灌输进你脑海，否则你只能在自己修炼的功法上进一步推演，领悟属于自己的无上道诀。”
“若是悟性不行，那就永远无法跨出那一步，涅槃境便是极限，再也不能寸进！”
林小凡听得豁然开朗，难怪钛极魔身无法继续提升，九天剑诀最高也只能修炼到涅槃境，原来需要领悟无上道诀！
不过他一点也不担心，只要消耗一个亿的经验值，系统就能推演出来。
太上长老继续道:“你要的功法，我没有。你还是老老实实拜师吧，从今以后你便是我的弟子。”
说完，她一挥手。
林小凡眼前虚空扭曲，光影变幻，等回过神来的时候，人已出现在院落大门之外。
陈风一脸震惊之色：“不愧是太上长老，这虚空挪移的手段简直是出神入化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