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老爷子重重叹了一口气,“唉,算了,等我找些合适的人与你接触吧。”
云墨摸着自己胸口,故作哀伤道:“唉,阿水这就伤我心了,情不知所起,一往而深,我们见过这么多次,怎么能算不了解呢。”
水淼:“我给老爷子提供一个时机如何?”
水淼蹙眉:“我如何与你何干。”
云墨放开她的手道:“可我对你可是一见钟情啊。”
晏老爷子沉默片刻,道:“还不到时候。”
水淼收回目光,想了片刻,“走吧。”
云墨见状,拿起酒杯灌了一杯酒,“好吧,我是想问阿水,为何选择秦川?”
云墨:“你还是第一个对我如此不假辞色的人,也是第一个觉得我在浪费你时间的人。”
水淼的话相当不客气且现实,水淼又不是晏老爷子,他们怎么作都要忍着纵着。
“杜大夫,我家公子有请。”云山拱手行礼道。
云山打开房门,“杜大夫,请。”
云墨抓住她左手手腕,水淼同样如此,二人谁也奈何不了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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晏老爷子:“偏颇的言论,知道它不全面的地方;过激的言论,知道它陷入错误的地方;邪曲的言论,知道它背离正道的地方;躲闪的言论,知道它理屈辞穷的地方。”
云山敲门:“公子,杜大夫到了。”
至于如今的地位就别想了,她没那么伟大,连蠢物都要帮扶。
水淼没接话,拿起筷子开始吃饭,他爱咋演咋演,她是不会陪着他演戏的。
水淼:“别自说自话,我并没有承认。”
云山在水淼进去后便关上了房门,守在门口。
早知水淼直白的性子,此时云墨还是忍不住笑了一下,“没事就不能请杜大夫吃饭了吗?”
水淼未说,问道:“老爷子是想自家和他们合作,还是另寻可靠之人做此事?”
根据他之前的观察,水淼不是会在一个地方停留太长时间的人,在这里已经住了一个月,却没有离开的迹象,显然还有别的事。
水淼也不再打扰晏老爷子,她的话任何人听了都不会太舒服,何况这老爷子今天也要多休息,只能提前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