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额……，说起来你可能不相信老师……”小玉有些支吾地说，“前几天老爹的古董店被黑手帮的给光顾了，为了我们的安全，我们就去了加尔各答，可是黑手帮……”她看着哈德曼小姐的神色，最后还是改了口，“好吧这都是十五的错，如果不是他，这几天我也不会睡不好。”
牧十五看了小玉一眼，没有说话，毕竟从某种意义上来讲，这确实和他有关。
“哦，是吗？”哈德曼小姐深深看了小玉一眼，然后转头看向牧十五，问，“她说的是真的吗？”
“是。”牧十五没有反驳。
“既然如此，今天的值日就由你们来完成好了。”得到了肯定回应的哈德曼小姐没有再多问什么，只是最后说了句，“我认为你们这个年龄段最该做的应该是学习。”
牧十五点了点头，没说什么，算是应承下来，小玉也没有反对，反正她都已经把牧十五给拉下水了。
不过他们没说什么了，教室里的另外一个人却脸色发白，瑟瑟发抖，他身边的人都用同情的目光看着他。
今天的值日本来是该他做的……
……
……
“天哪……”一天的课程过去，小玉直接趴在了桌子上，“今天真是糟糕的一天……”
牧十五没说什么，等到人走得差不多的时候，他正想去叫小玉一起完成值日，身后却传来了一道略微有些颤抖的声音。
“那……那个……，你们好……”
牧十五转头看去，发现这是他们班上的一个学生，不过他并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。
“嗯，你好。”牧十五回了他一句。
这个人看着他没有丝毫感情的眼神和毫无情绪波动的话语，神色逐渐惶恐。
牧十五没有理他，而是叫醒了小玉，打算尽快完成值日然后好回去。
“那个……”这人又叫住了他们。
“有事吗？”小玉看着他问道。
“这个……今天……是我值日……”
他说话有些结巴，不过两人还是能听懂他再说什么。
“所以呢？你是打算来帮我们吗？”
“是的。”他点了点头。
“算了吧。”小玉挥了挥手，说，“我可是知道哈德曼小姐现在还没走，要是等下她过来看到你在这里说不定明天的值日也是我们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