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成敬面不改色,“不仅微臣挂心,皇后娘娘也是日夜挂怀,今早微臣赶来时,娘娘嘱咐微臣务必照顾好殿下。”
“让母后操心,是儿臣不孝。”祁渊略一抬手,向上阳方向抱拳,而后他的目光望向楚观,“本王的身子再静养一两日即可恢复,昨日本王也告诉了楚大人,只不知楚大人有何十万火急之事,竟不顾本王的身子,一定要面见本万,此刻便说与本王听听。”
楚观额头已经渗出了汗珠,腿肚子也在打颤,他哪里有什么十万火急之事,那是为了逼祁渊出来。
“楚大人,究竟是何事?”祁渊见他不语,又追问道。
“此事确实是十万火急之事,在此说不方便,我们进去再说。”楚成敬打破了僵局。
“是是是,我们进去再说,殿下身子不适,不适合在外头久站。”楚观缓了过来。
祁渊冷哼,
“原来楚大人还记得本王身子不适,昨日在官道阻挠不给本王进城时,怎不记得本王身子不适了?”
楚观腿一软,差点就跪倒在地。
祁渊看着他苍白的脸,冷笑着转身走进正殿。
楚成敬回身,目光狠厉地扫了楚观和楚刺史一眼,跟着祁渊进入正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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行宫后面一处安静的房内,陆芷沅坐在窗下的书案前,临摹着卫夫人的碑帖。
茗玉端来一碟八珍糕,笑道:“侧妃,歇一会再写吧,殿下嘱咐您记得吃八珍糕。”
陆芷沅搁下笔,接过听夏递来的湿帕子擦了擦手,坐到正屋的桌边,拿起象牙箸吃八珍糕。
闻春笑道:“公主这些日子的气色比以前好了许多,想来着八珍糕是补对了。”
茗玉道:“听长平说,这八珍糕是殿下让郎中依照侧妃身子的状况,开了药方,调了各种药的分量,再制成糕点,既能当点心吃,又能补身子,殿下尝过之后才给侧妃吃的。”
陆芷沅微微一愣,这事她从未听祁渊说过。
“怪不得,殿下经常嘱咐公主吃这八珍糕,奴婢还以为殿下是觉得公主吃得少,想让公主吃多点。”闻春道。
她们正说着,祁渊回来了,看到陆芷沅在吃八珍糕,便坐下陪她,“多吃点。”
陆芷沅却停下了筷,看着他,“这八珍糕是你特意让人给我做的?你怎么从不跟我说?”
祁渊偏过头,目光闪躲,低声道:“我伤你的,做这些不能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