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我，不是我。”
“你还不说实话是吧，吴妈，接着给我张嘴，直到她说为止。”
“啪啪……”清脆的巴掌声又响起来了。
陆清清以为是配音，可是走近一看，每一下都是狠狠打在脸上的。
那个跪在地上女演员的脸已经被打肿了。
这时导演看见盛明羲来了，连忙迎了上来。
盛明羲怕陆清清怀疑，他快走几步，把导演拉到一旁。
“她拍多久了？”盛明羲指了指那个跪着的女演员。
“这已经是第十二条了，就等您来验收了。”导演屁颠屁颠地凑过来，讨好地说道。
“她没说什么？”
“她开始拍了几条就说不拍了，可是一听违约金，就……”导演坏笑了两声。“我看她的脸都肿了，能让她过了吗？”
盛明羲看了眼陆清清，“还不够，再多拍几条，我今晚有的是时间。”
说完，盛明羲回到陆清清身边问道：“怎么样，看得过瘾吗？”
陆清清看着那个女演员被打的都麻木了，有些于心不忍。
“当演员都这么惨吗？”陆清清咧咧嘴，“这是个群演吧？”
“她是女二，因为勾引男主，被女主发现，正让下人教训她呢。”盛明羲冷冷地说道。
“那就不能轻点打吗？看着好吓人，我们还是别看了。”陆清清拉着盛明羲要走。
“好容易来的，要不我们近点看，我觉得这有点远，看不清那个女演员的脸。”
“还能再近点吗？”陆清清也想近了看看到底是不是真打，没准是有什么障眼法。不然这么个打法，也太费演员了。
于是盛明羲带着陆清清又往近处走了走，这才看清了那个女演员。
“那不是冯馨雯吗？”陆清清惊呼出声。
“是吗？看着有点像。”盛明羲面无表情地说道。
“你不会连冯馨雯也不认识了吧？她真的就是，不是好像。”陆清清怀疑盛明羲的眼神是不是不好了。
盛明羲干咳了一声。
“当演员是她从小的梦想，为了追求真实性，她也真是拼了。”
“我看一直拍这一段，为什么反复拍？导演也不喊过？”虽然陆清清不喜欢冯馨雯，但是看着这样的场面，还是让她有些不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