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读书靠的是日积月累,而不是一蹴而就。”左世奇信心满满的说道:“四妹妹放心,这次会试不过就是走个过场,结局其实早就已定。”
左香凝挑眉,“表哥的意思是?”
“生死由命,富贵在天。人这一辈子,到底怎么样,早就已经命中注定。”
左香凝颇为意外的看着神情豁达的左世奇。
“那就辛苦表哥了。”左香凝感觉到头有点晕,对着左世奇行了一礼,转身退出了东厢房,看见正房的门扉紧闭,她有些失望的跟盼夏说道:“看来老太太是休息了,咱们还是改日再给老太太请安吧。”
左香凝带着盼夏快速的离开了世安堂。
她刚才在世安堂的东厢房,感觉到心里闷的厉害,就好象要上不来气似的,房音里的味道,她若是再多闻一会儿,就得倒在那里。
她回了香兰斋连喝了两盏茶,才觉得自己的脑子清醒了一些。
这个左世奇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?
多年未见,连名字都没听过的一个人,忽然跑到京城来参加会考。
参加会考还不是重点,重点是,他参加会考,不安心的读书,却要伺候卧床昏迷的左易安。
左香凝回到房间以后,让人去把让冰雨找了回来。
“你看看世安堂那位表少爷,每天都在干什么。”左香凝道:“还有二少爷和三姑娘过去,他们都说了些什么。”
冰雨看了两天,一点异样都没发现。
左香凝心里以为是自己多想了,便把冰雨打发回去,让张瑞家的继续盯着世安堂,如果有什么苗头不对,就赶紧告诉她一声。
可张瑞家的得到的消息也是,世安堂一切如常,并无异样。
又过了七八天,到了会考的日子,左子熙、左子腾、左香凝和左香玉,把左子墨和左世奇送到了考场门外。
“三哥,你的字要好好写,三天的时间,早答完,也不让你出来,你还不如慢慢的把字写的工整好看点。”左香凝对于乡试时拽着狼尾巴考上的左子墨,并没有抱太大的希望。
“你放心吧。”左子墨低声笑道:“我这几个月以来,除了读书就练字了,你就放心吧。”
左香凝把考篮递给他,“里面的牛肉我给你切成了片,还有果干、莲子和桂圆,你在里面别吃的太急,得吃三天呢……”
“我知道。”左子墨抬手揉了揉左香凝的头发。
“子墨!”左子熙正跟江若尘说着话,看到左子墨的动作,忙看了眼周围,低声道。
左子墨讪讪然的放下了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