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的也是。”
渊明摩挲着下巴：“或许我应该找一个……另类一点的？”
“要不然我把假面愚者分你一个？”
“免了。”
渊明摆摆手：“看你假面愚者一分钟我起八次杀心。”
“请……”
“看你也是。”
“……”
丹叶撇了撇嘴。
无语了家人们。
和混沌星神待在一起，欢愉星神的无语频率就没下降过。
“所以，景元想做些什么，你看出来了吗？”
“无非是从你的假面愚者那里得到了些启发，决定把水搅浑些。”
“……其实我还是有点不理解，仙舟的将军干嘛要掺和这些事情……还掺和的这么深。”
“第一，因为你之前说过的话。”
渊明靠在一边的入梦池上：“第二，作为仙舟的将军，一切大势力都有可能是他们未来未知的敌人——所以，了解清楚匹诺康尼发生的事情也很有必要，而第三，就是出于他的个人兴趣咯，他之前也跟你说过了，了解匹诺康尼，摸清楚匹诺康尼，然后，也要磨练磨练自己。”
“……他认真的啊？我以为在开玩笑。”
“和欢愉星神有开玩笑的必要么？”
渊明瞥了丹叶一眼，将视线转回入梦池中的镜流身上：“走到景元那一步的凡人，会很乐于面对……甚至会去主动寻找值得让他出手的挑战……这是凡人的一种精神，丹叶，你也可以学习学习。”
“我觉得我没有学习的必要。”
丹叶轻笑一声。
“只是看看而已，记在心里。”
渊明笑笑：“对你有帮助，神离人太远了。”
“……也是。”
丹叶笑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