镜流淡淡道:“但是,愚者,我从来不威胁别人,也从来都不喜欢威胁别人。”
“戏剧沾血,也就没意思了。”
镜流转头,红眸扫过花火有些僵硬的脸:“我是个没意思的人,我的朋友也是,所以,去找那些有意思的人吧。”
“我没在威胁你,也没在请求你。”
镜流转头走远了。
“这是忠告。”
女人的声音发冷,直入骨髓。
“切……没意思。”
花火撇了撇嘴,看了看镜流的背影,又转头看向来时的路。
不过,镜流说的话确实很有道理。
乐子最好是不染血的,那样就不是乐子了。
干脆地进入,爽快的娱乐,最后同样干脆地抽身——这才是假面愚者的准则。
她不在乎别人的威胁,哪怕对方给她的并不是威胁。
花火抬脚走远。
……
玉兆震动,镜流低下头。
【景元元:诸位,现在都在哪玩呢?
景元元:我猜你们谁也没记得咱们要做什么。
应星星的娘子:谁说的,我就记得很清楚!
景元元:是吗?白珩同志!你让我太欣慰了!来,复述一遍。
应星星的娘子:呃……吃喝玩乐。
景元元:很好!太棒了!一点都没记住,真让我感到欣慰,我的挚友。
应星星的娘子:别损我啦!我真的记得,不就是搜罗情报吗。
景元元:嗯,刚才我和那个叫花火的小丫头聊了一下。
景元元:假面愚者知道的东西不少,各位稍微忍一忍脾气,暂时不要交恶。
渊明的娘子: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