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攻击法国我们的前辈已经给出答案了。”
曼施坦因笑着说道。
“你是说施里芬计划?这份计划确实不错,但是已经被事实证明是失败的计划了,你们还觉得应该这样打?”
戴高乐一脸狐疑。
“非也,我们上次战败是因为两线作战,施里芬计划当然不是错误的。
现在苏联成为了我们的盟友,那么德国只需要打西线压力自然会小很多。”
“是的,苏联已经不是二十年前的沙俄了。
但是你们德国也不是二十年前的德意志帝国,你们的国力并没有威廉二世手中的那般强大。”
戴高乐反驳道,他不觉得戴高乐只有这种想法。
“怎么回事?喝酒居然不叫我。”
正当双方争执不下的时候,房间的门突然被人打开了。
曼施坦因本来还想斥责怎么有人不敲门就进来了,但是看到来者之后立马大吃一惊。
“埃尔文?你怎么来了!”
曼施坦因结结巴巴地说道。
“怎么?我难道不能来吗?”
隆美尔反问道,脸上露出一丝莫名的意味。
“不,我的意思是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?”
“当然是送别我们的老朋友了。”
隆美尔笑着说道,他看向了戴高乐。
“啊?对对对!毕竟我们要上前线很久看不懂夏尔了。”
耿直的古德里安此时还在状况外。
“非常感谢你来为我送行。”
戴高乐举起酒杯跟隆美尔碰过之后一饮而尽。
“诸位,后会有期。”
戴高乐起身离开了房间,离开时,他的眼神里透露着坚毅。
“为什么总感觉离开的人不是我们,而是他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