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贫尼之前全都是胡吣，是……是……”妙空脸色发白地要解释。
俞氏惊呼，“老夫人怎么又晕过去了。”
妙空的话被打断，她低声说，“姑娘，贫尼修行不足，请您放过贫尼吧。”
沈宝璋冷笑松开她，“无妨，我们还会再见面的。”
“阿宝，老夫人到底是怎么了？”谢氏低声问。
虽然老夫人对她们母女不好，但会不会是因为中邪的缘故？
沈国公此时也将目光投向沈宝璋。
他有些后悔之前说的话，不该说阿宝学的是妖法，那妙空空有名声，结果一点用处都没有。
阿宝只是在老夫人的额头轻轻一点，居然就让老夫人平静下来了。
季眉书有些嫉恨地看了沈宝璋一眼。
到底还是让她出了风头。
沈宝璋没有回答，而是拿出随身带的银针，消毒之后，在老夫人身上刺了几下。
老夫人终于睁开了眼睛，眼神似乎比之前更加清明了些。
“祖母，您怎么样了？”季眉书担忧询问。
“我怎么了？”沈老夫人哑声问，“屋里是什么味道？”
屋里都是烤鸡的油腻味。
沈老夫人缓了好一会儿，终于想起她之前嗜肉的事，“造孽啊，我这是撞了什么邪怪啊。”
沈宝璋淡声问，“老夫人两个月前是不是出门祭拜过山神？”
“你怎么知道？”沈老夫人震惊。
一个月前，阿宝还远在灵山村，怎么会知道这件事。
沈二夫人说，“两个月前，我与老夫人去护国寺祈福，在山路见到有人祭拜一处山神，老夫人生怕冲撞，就跟着添了香油。”
“那不是什么正神，是狐妖邪神，多半是心术不正的人安置在那里，骗取香火以供他修炼。”沈宝璋说。
俞氏狐疑，“这跟老夫人有什么关系？”
“没什么关系，被狐妖缠上罢了。”沈宝璋道，“之前我给你的平安符，便是让护着你不让邪魅近身的。”
沈老夫人惊呼，“我最近时常梦见一头白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