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听夏腮帮子鼓得满满的,“我就知道他肯定会走,他每次都这样,默默来了又走。”
梁且深看了眼时间,“现在估计人还没走远,要不我帮你追回来去?”
阮听夏摇摇头,“不用,他哪里是怕我哭,他是怕他自己哭,他是不是看到我的消息了?”
梁且深轻声道:“嗯,所以才这么急着过来,一是担心你,二是怪自己。”
阮听夏撇撇嘴,“我真的很怕他们知道,我一直都说的是我在严政翔那里很好,他很照顾我,还教我拉琴,那是我爸爸最信任的人,可。。。。。。”
梁且深伸手抱住她,“好了,不要在回想了,有些事情过去就让它过去吧,过不去的还有时间呢,不要把自己逼那么紧。”
阮听夏把头埋在梁且深的颈窝处,又痛痛快快的哭了一场。
知道他拍着她的脑袋,“还吃不吃了,不馄饨可就凉了。”
阮听夏在梁且深身上胡乱抹了眼泪,也不在乎他身上这件是多么不菲的私人订制。
她把勺子递给梁且深,“你也吃,这种珍贵的东西我可是不会让给别人的,但是你除外。”
梁且深接过勺子舀了一个放进嘴里,很鲜香,但是吃不出什么特别的味道。
不过他明白那是一种意义,于阮听夏而言最特殊的意义,就像是她给他做的那碗简单的面一样,说不上有什么特殊之处,但就是忘不了,让人朝思暮想。
就这样,嘴上说着没胃口,结果还是吃了个精光。
梁且深脑海里一个念想突然闪现,台宁那边也报了平安。
他给陈秋生打了一个电话。
“她刚吃第一口就哭成了泪人儿。”
陈秋生在电话那头笑,“这孩子,你多陪陪她吧,一个人撑的时间就了,心里的委屈也就多了,让她哭出来,别闷着。”
梁且深应声:“好。”
陈秋生嘱咐两句便道:“好了,你也快去休息吧,这段时间辛苦了。”
梁且深立马喊住他,“陈叔。。。。。。”
陈秋生问:“怎么了?还有别的事情吗?”
梁且深小心翼翼的开口,“那个馄饨的秘方,我能问您要一个吗?”
陈秋生笑的爽朗,“这要是别人,我肯定是不给的,但是你开口,我一定好好教你!”
梁且深有些不好意思,“多谢陈叔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