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听夏问:“为什么?”
廖堇一脸上有一种说不出的坚定,“因为我相信你,你做什么事情都有自己的理由,我作为朋友不能逼着你去开口,听夏,我知道你这一路很难,不是这过程有多艰难,是你一直在为难你自己。”
没有什么比这份理解和共情更让人动容的了。
阮听夏红了眼睛,渐渐找回自己的声音,“堇一,谢谢你你能相信我,阮家出事之后,我感觉自己一夜之间就长大了,我以前觉得周围人都很好,其实不是的,只是我一直被保护的很好,后来,也带着那份天真折了不少跟头。。。。。。”
她说到一半停了下来,似乎是在调整自己的情绪。
紧接着又继续道:“我知道你想问的很多,其实同样,我想跟你说的也很多,可真要开口,我都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说起好,那些都太肮脏了,我不愿提起,也不想你去涉事。”
廖堇一原本是想问的,可现在又觉得那些都不重要了。
“我不问了,我现在只关心一个问题,那就是你的身体。”
阮听夏长叹一口气,“我身体什么样我自己还不清楚吗,你不要听闻景哥说的那些,他们就喜欢把问题放大化。。。。。。”
不等她说完,廖堇一就已经打断,“你床头上那瓶是什么药?”
阮听夏身体一僵,短暂的愕然,“你看见了?”
廖堇一道:“若是平常,我肯定是不会注意到的,但昨天晚上,我对你周围出现的所有东西都很上心。”
阮听夏十分坦然的开口,“我睡不好觉,但是这药已经很久没吃了,是从台宁回来才拿出来的。”
廖堇一眼中带着隐隐心疼,“我去了医院,医生说这是神经抑制的药,不能依赖。”
阮听夏点点头,“我知道,所以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会吃的。”
廖堇一没有别的要求,只是道:“跟我去医院,好不好。。。。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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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闻景带着姚童童去了公司,准备把这小祖宗扔在办公室里自己玩。
没想到早有一位贵客在候着了。
“哟,太阳打西边出来了,梁总还亲自上门拜访,这是有什么大事?”
梁且深看了眼他手边的姚童童,不客气的开口:“今天又当保姆?”
宋闻景撇撇嘴,无可奈何道:“没办法,血缘压制,又不能不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