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然微微拧眉：“我不累，你刚受了伤，又有很多事处理，需要人陪。”
“我这儿有余子濯，你安心回去。”
戚然神情一滞，朝余子濯看去，眼里几不可闻地弥漫出几分复杂。
她怎么忘了——
纪淮身边有余子濯，哪里用得着她？
这一认知。
她从穿书以来就很清楚，可不知为何，今儿听到这话，胸口明显沉闷了几分。
她不敢细想，颔首应声：“好。”
而后看向周云溪和姜夏：“咱们走吧！”
周云溪和姜夏显然没料到戚然答应得这么爽快，愣了一瞬才反应过来：“行。”
可能是太累，也可能是大脑已经停止运转，戚然实在无力思索眼前，只想尽快逃离。
她走了，走得干脆利落，完全没有回头。
纪淮和余子濯就站在走廊，默默注视着她的背影，直到消失。
“啧！”余子濯看向纪淮，似在替他不值：“你对她掏心掏肺，甚至不惜赔上前程也要护她周全，她倒好！说走就走，毫不留恋，纪淮，你对她的好，跟肉包子打——”
纪淮皱眉看向余子濯：“如果不会说话，你可以闭嘴。”
余子濯：？
“不是，她都这样了？”
“是我让她离开的。”
“我说的不是她离开，是她的态度。”
纪淮没再理会余子濯，径直离开。
余子濯跟在他后面：“你不觉得她的态度很有问题吗？”
“不觉得。”
“是什么蒙蔽了你的双眼？爱情吗？”
“滚！”
“可是戚然根本不爱你，你这是单相思。”
“滚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