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柠一脸无奈冲楚知行耸耸肩，眼底带着看好戏的笑意，“看，总经理不同意我也没办法。”
楚知行神色淡淡，望向南柠的目光带着些许笑意，环视画廊一圈后，看到正一脸八卦地朝这边打量的前台后，俯身在南柠耳边低声道：“你确定要在这里说，画家N？”
南柠无所谓地耸肩，侧身避开楚知行灼热的呼吸，歪头看向画廊主人陈怡，“陈姨，可以到你的办公室详谈么？”
陈怡不知想到了什么，头疼地揉着眉心，按住活猴一般的陈周，带着三人一起到二楼办公室坐下。
分布在两端的会客的沙发上，楚知行、陈周和南柠相对而坐，精致的商务茶几如同楚河汉界般将两方泾渭分明地分割在两端，陈周一改之前的阳光亲和，皱着眉一脸怀疑地上下扫视着南柠。
那戒备的态度，倒像是把南柠当成蛊惑自家白菜的猪。
最镇定的反而是楚知行和南柠。
南柠双臂抱胸静静看了楚知行好一会儿，才开口说道：“我确定这段时间没有见过你，你怎么知道我是谁？”
“你们俩不是高中同学嘛，怎么可能不知道谁是谁？”陈周翻着白眼，阴阳怪气地嘀咕着，话刚出口就被陈怡一巴掌拍了下去，“闭嘴，如果想你那个游戏顺利发布，就安静听着。”
陈周委屈巴巴地看了陈怡一眼，彻底闭嘴。
楚知行的表情依旧淡淡，摸出手机快速点击后，把手机
放在茶几上推到南柠跟前，声音清冷如雪。
“N的第一张作品应该是这个，发布于一个月前，我不小心查了这个画家的IP和实名信息，很幸运，是一个熟人。”
南柠看了眼手机上的图片，挑眉，这幅画确实是她画的，也是她让系统发布在网上的，本意是想通过这幅画钓鱼，没想到鱼没上钩，却有个不明生物靠了过来。
还“不小心”，这人是有多不小心才翻了别人的IP和实名信息的啊。
“系统，这是违法的吧？”
系统闻言干笑，知道南柠只是发泄式提问，也不出声去触她霉头。
“既然知道是我，你想找N，直接来找我不是更快么？”南柠冷哼，撇着嘴不满地看向楚知行。
“诚意，直接找你，你不会信。”楚知行并不在乎南柠的反应，将手机从茶几上收回来，清冷如雪的眉眼似乎轻微抖动了下。
“哼。”南柠避开楚知行的目光，嫌弃地哼了一声。
“什。。。什么意思？这小姑娘是N？还有，楚知行你早知道小姑娘是N？”陈周的脸色顿时黑了，“那你让我天天来这边蹲点的意义是什么？我说你小子怎么今天犯神经要跟我过来，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这小姑娘会来？”
“我不知道，只是巧合。”
楚知行出声解释，声音依旧清冷，“天天过来，也只是表现我们的诚意而已，陈周身份特殊，行为举止很容易受媒体关注，南柠同学
似乎需要这个名头做什么事儿，让陈周过来，也是N这个名头更引人注目一些。”
“哄抬猪价”不合时宜地从脑海里冒了出来，南柠打了个寒颤，坚决不同意将这个名头往自己身上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