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谅……他原谅我,我才能得到那个女人的信息。”
“那个女人是谁?”
床上的祁淼难受地皱了皱眉,似乎烧得已经有些糊涂了。
但几乎还是下意识地本能回答。
“宴珩的情人。我不能让她生下孩子,生了孩子,她和宴珩之间就永远斩不断了。”
听到这里,奚晓雅的眼神噌的一下亮了起来。
她直觉,自己这次抓到了一个大秘密。
“所以,你想让宴承磊原谅你,还是想让他帮你调查那个女人的资料吗?”
“我和人约定好了,我,我要宴家只传给儿媳的那枚红宝戒指,只要我拿到戒指,那个人就会给我那个女人的全部信息。”
高烧,让祁淼几乎有问必答,只是声音却总是发飘一般。
“宴承磊不过是个废物,查了那么久都没查到,我指望他,不如指望我自己。”
这句贬低的话,让奚晓雅忍不住在心里叫了一句好。
“那,你不觉得对不起宴承磊吗?他对你那么好?”
虽然眼里的兴奋和笑意已经快要溢出来了。
但奚晓雅说出口的声音,却仿佛含着愤怒,更含着不理解一般。
“他不是说喜欢我吗?我愿意花心思骗他,他不该高兴吗?”
心满意足地按下了结束录音的按键,奚晓雅直起身子,眼神里满是讥讽。
这段录音,她要好好留着。
现在拿出来,反倒不能发挥最大的作用。
再等等。
再等等,这段录音,就足以彻底断了宴承磊对祁淼的全部期待与想象。
甚至,让他恨上祁淼。
拿起手机,奚晓雅干脆利落地离开,不再理会床上高烧的祁淼。
当然,她没忘记拿走放在外头桌上的那枚钻石手环。
那可是自己的劳动所得。
在祁淼被高烧折磨得浑浑噩噩时。
南栀正坐在客厅巨大的落地窗前,看着窗外的万家灯火和霓虹绚烂。
从获得那段记忆到如今,她每一天,都在算计在下一步该如何走。
如今,南建平夫妇离开了燕城,短时间内不会对自己造成什么威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