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还是在宫里,景言对这里的布置都很熟悉,建筑都还是熟悉的建筑。
但是,就算是在宫里,她熟悉的地方,她得不到任何外界的消息,她已经完全被贺冬将她和外界隔绝开来了。
“你坐下来,我抬头看你脖子疼。”景言开口,放开了贺冬的袖子。
贺冬依言坐下,在景言的对面。
目光游移了一瞬间,在景言的注视之下又渐渐变得坚定起来,坚定的不挪开。
“你现在在为谁做事?你们到宫里来的目的是什么?”
“姐姐应该知道魏然这个人的吧。”
提到魏然,景言的面色微变,“你在他的手下?”
可魏然为什么会看上当年还只是一个残疾少年的贺冬的?
“我是他的义子中的一个,他给我找了大夫,治好了我的腿。”
“义子?”景言所知道的关于魏然的义子,不过都是对外界关于他的性向的掩盖罢了。
魏然最好长相漂亮干净的少年了。
“他强迫你了?”
“并没有,都是我自愿的,姐姐,你会觉得我脏吗?”
景言失声,一时间说不出话来。
可她的沉默看在贺冬的眼里,就是赤裸裸的对他的嫌弃。
青年漂亮的眸子里划过一丝难受,他微微低垂了头。
“魏然现在已经得到了新的义子了,我与他只是过去的人了,我不会再去伺候他了。姐姐,你若是嫌弃我我也是不会在意的,因为,我的心里只有姐姐一个人,就算姐姐不喜欢我,我也是会把姐姐放在我身边的,姐姐,你不会再离开我的。”
“你在说什么?小冬,我已经成亲了,这件事情我想你应该知道的。”景言深吸了一口气,将惊讶压了下去,“别再说这样的话了,我会生气的。”
贺冬忽然凑近,微微发亮的缪兹紧盯着她,眼里露出古怪的笑意来,“姐姐,你就算生气了我也是不会怕的,萧砚辞他已经快死了,等她彻底死了,我想姐姐你会死心的,就算这一时间不会,但我相信,时间会让姐姐你回心转意的。”
景言已经彻底惊呆,“小冬,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?你是疯了吗?”
“我没有疯,姐姐,本来就是我们先在一起的,你我本来就是夫妻,那萧砚辞就是一个插足者,他偷走了姐姐你的心也偷走了姐姐你的人!”
贺冬一只手抚上景言的脸颊,拇指的指腹在她的脸上轻轻的抚摸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