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有周椿他们在,倒是不用担心没人招待。
萧砚辞摇摇晃晃进来的时候,景言刚从吃完最后一口饭,总算将自己空空的五脏庙照顾好了。
见萧砚辞走路有些摇晃,她站起来过去扶他,“喝了这么多吗?醉了没有?”
萧砚辞摇摇头,轻轻拍了拍景言的手背,“娘子,不用担心,我没醉,也就喝了一点点,我刚刚都装的。”说着,萧砚辞也恢复了正常。
神色清明,看上去确实是没有醉的。
景言观察了一下,看他的眼神确实清澈,便也信了他的话,“坐下吧,我们把合卺酒喝了,一会早点睡。”
景言其实是有点累的。
她还未转身,就被萧砚辞抱了个满怀,“娘子,你不要跟我洞房了吗?今天可是我们的新婚夜啊。”
被萧砚辞抱着不撒手,景言开始怀疑他到底有没有喝多,“萧砚辞,你到底喝多了没有?”
“没有啊,娘子,我在和你讨论洞房的问题,你觉得呢?”萧砚辞低头看景言,随后似乎觉得眼睛有点累,又把自己的额头和景言的靠在一起,轻轻地贴着。
他鼻尖呼出的热气都喷洒在了她的脸上,酒气明显。
显然是喝多了的。
景言不想应付一个醉鬼,也不想在这么累的时候,和萧砚辞讨论洞房的问题。
便没有回答他的话,而是抓住了他的手,带着他在桌边坐下。
她身上的嫁衣脱掉了外面的一层,头上的冠也重,吃饭前已经都摘掉了,此刻的额头上还有没有消去的压痕。
萧砚辞被景言按着坐下后,眼神就落在了景言的额头上。
景言弯腰在倒合卺酒的时候,他忽然伸手,将手指放在了景言的额头上,“娘子,你皱眉干什么?你不高兴了?”
景言倒酒的动作一顿,萧砚辞这是真的喝多了,连眼神都不好了。
景言将他的手拿下来,“我没不高兴,你拿酒杯,我们一起把合卺酒喝了。”
“喝了?喝了之后做什么呢?”他抬头望着景言,似乎有些不解。
景言拿起酒杯,把他的那一杯塞在他的手里,哄着他喝下,“喝了一会入洞房。”
勾着他的手把手抬起来,景言把手里的酒杯送到嘴边,又用另一只手把萧砚辞的也推到他的嘴边。
萧砚辞在景言的帮助下喝下了合卺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