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在外面说话我已经听到了，你在这里照顾老太太吧，我出去跟他说。”
“好。”
出了帐篷，景言带着林程往人少一点的角落里去了。
林程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自己想说的话，就被景言抬手打断了，“你等会说。”
说着，她就盯着林程一直看着。
看他的眼睛，看他的脸，看他有没有其他的小动作。
忽然安静下来，林程默默地被景言看着，也等待着景言什么时候能结束对他无言的拷问。
没错，林程刚开始的时候还有些没反应过来，可景言一会没说话后，他再看她的眼神时，莫名觉得有些压迫。
仔细一想，就能猜到景言目前的心情不怎么样，看他的眼神只有在他和林路学那些招式学不会的时候才有。
可又好像有点不一样。
但是反正都是不满意的眼神。
好一会后，景言换了个姿势，眼神终于没那么可怕了。
“你找我做什么？”
“哦啊，师父，我找你主要是想了解一下，你是怎么找到那头鹿的。”
景言挑挑眉，“想知道啊？”
“昂。”林程乖乖应是，“我特别好奇。”
“这可不能告诉你，这是我的秘密。”
“嗯？”林程瞪大了眼。
景言抬手，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，“少年，别多管闲事，知道太多对你不好。”
她笑笑，留下在原地还没搞清楚情况的林程，转身走了。
——
鹿肉是村长让人烤好了以后，分别分给村里的人的。
景言不用自己动手，也懒得自己动手，就吃了些现成的。
好在烤肉的是村长特地找的村里手艺好的妇人弄的，周老太太和周水也在其中，景言分到的那一块，正好是周老太太烤的那一块，肉质正正好，也没什么味道，还放了盐。
虽然吃不饱，可是味道好也能弥补一点分量上的不足。
吃着鹿肉，一家人围坐在一起，芸娘忽而提起了贺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