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烨哈哈笑着说：“当然考过了，还是高分呢，你啥时候把车送过来？”
“艹，车的事得问你嫂子，我最多给你两万块钱！”沈飞说。
“二哥你啥时候支棱起来啊，有点男人气魄好不好！”沈烨对二哥吃软饭的行为狠狠吐槽。
曹飞去上厕所后，包间里气氛瞬间好了很多。
孙巍先后给沈烨和张毅各敬一杯酒。
孙巍有些担忧的问道：“沈总，你刚才说明年押题不一定是什么意思？”
沈烨说：“就是字面意思，押题只是锦上添花，考证还是需要基础打牢。”
跟张毅待了这么久，耳濡目染之下，沈烨也渐渐积累了一些备考方面的经验。
张毅多次说过，只要培训机构的框架搭设好后，将来要走正规培训的路线，押题卷不能做太久，毕竟太显眼了容易树大招风。
“那……我明年咋办啊？”孙巍望向张毅，没有押题卷，他还是感觉不踏实。
张毅笑道：“明年有完善的备考课程，比押题卷少一半的价钱，通过率还是有保障的。”
“那就好，那就好！”孙巍嘴里说着，其实心里还是感觉没有押题卷太可惜了。
上了年纪后再学习真的是非常麻烦的一件事，工作或者家庭，总有一个会成为学习路上的绊脚石。
“我去上个厕所。”张毅起身。
渔人码头二楼的厕所在走廊尽头，张毅放完水回来，路过厕所附近一个包间时，忽然听到曹飞打电话的声音。
“这玩意有啥好羡慕的，他们不就是花钱买了一套押题卷嘛，否则以他们几个的真实水平怎么可能考及格……”
“你管人家怎么弄的钱干什么，咱们干监理的谁不是凭本事捞钱的……”
“我正跟沈烨在喝酒呢，他亲口告诉我的，这种押题卷纯属撞大运你知道吗，命题老师年年换，你真认为他们能每年押中啊，听我的，兄弟，别花这冤枉钱！”
“什么渠道卷啊，糊弄小孩子还行，渠道卷哪有这么容易搞到，真要搞到的话，得花相当大的价钱，为啥只在咱们公司卖了10份，其他公司怎么没人买呢？”
“他们就是运气好，瞎猫碰上死耗子，你知道他们为什么是考后付钱吗？人家真正的渠道卷，都是先交钱的，他们这个是怕押不中……”
“行了，别研究这事了，听我的，明年看情况再说吧，挂了啊，再不回去的话，沈总该找我了。”
张毅闻言急忙闪进隔壁的包间，待曹飞晃晃悠悠进了厕所，才快速离开。
“怎么去了这么久啊？”沈烨问他。
张毅随口说：“海鲜寒性的，肚子有点受不了。”
沈烨问：“那谁呢，曹飞上厕所半天了，你没看到他吗？”
张毅摇头说：“没看到。”
“小赵，去厕所看看。”
半晌后，曹飞和赵万年回来。